“徐先生决定没有?”
看出我的犹豫,董奎脸上的笑意更浓。
我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咬牙道:“就三号,白色那匹。”
“哈哈,徐先生真是好眼光。”
话音刚落,董奎就笑起来赞道。
“此话怎讲?”
我是真不知,虚心求教问。
董奎似笑非笑的解释说:“这看马,一是看牙齿,区分它的年龄,二是看血统,三是看全身肌肉生长发育是否匀称结实,四是看是否驯良。
从这些点,基本就能判定一匹马的优良,这好马自然跑的快,耐力好。”
随即敬酒祝贺似的说:“而你选这匹三号白马,分段分明,鬣欲高,头欲方,鼻欲大,鼻大则肺大,肺大则能走。”
“这么说,是匹好马了?”
我喜道。
“好马,确实好马。”
董奎点头。
“那董先生选几号?”
我问。
“好马既然被徐先生选了,那我就选五号,那匹枣红马。”
董奎故作叹息。
“此马怎讲?”
我试探道。
“耳欲紧小,小即耐劳。”
董奎简单的回。
说的越简单,我心里越不信,又问“比我那匹如何?”
“跑过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