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找到食物的孩子,喜悦的允吸,在齿缝间轻磨。
她触电似的震颤,但却不愿脱离,反而喜悦的笑着,伸手压住圆润,想要整颗都塞进我口中。
虽然不知为何,但她今日的主动,大胆,真的将我点燃。
紧捏着她翘臀,不时掰开,不时压紧,让她在舒缓与紧实中交替,我也在云雾中升腾。
半刻后,我们都有些受不了,她不时紧捏我手臂,抓我胸前,还偶尔伸手自己揉捏那团雪白。
她的每个举动,对我都是刺激,让我更加卖力,渐渐她有些撑不住般,用力坐在我腰间,想要阻止我的举动。
但这是徒劳,而且她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抖动的更加用力。
她瞬间像是骑上匹发飙的野马,抖得她跌宕起伏,潮起潮落。
低长的呻吟,变成抽泣似的呜咽,不知是害怕抓伤我,还是觉得我的手臂无法达到紧捏的效果,她趴在我身上,双手死死抓住鹅毛毯。
门户内回应般下起暴雨,变得紧实,挤压,冲入时想要阻挡,退出时想要挽留。
这种紧压感,会最直接的从龙柱传回神经,让我喜悦,舒服。
不过这种感触,意味着已快到极限,就和世上很多美好的事一样,不会太多,太久。
随着暴雨侵袭,府邸挤压,龙柱终于承受不出,在内部坍塌。
洪水倾泻而下,不知是不愿内部空虚,还是太忘情,她骑在我身上,双手死死抱住我,双腿紧紧夹住我,我无法掌控,挺腰交融,吐在了最深处。
琼浆冲洗龙头,蜜液潺留而出。
或许贴的太紧,也或许耗费太多体力,我身上流出汗来,她软软的趴在我身上,享受余温般,细腰轻轻的磨蹭。
这一刻,她终于瘫软,扶腰将她抱下,拉过毛毯,盖住她布满红晕的娇躯。
半月后。
公司那边,罗秀又来找过我两次,自然还是为了永兴的事,但都被我拖过去了。
沐心如的病情有了些许变化,她不在有那么好的胃口,一天只吃一点东西,偶尔甚至只喝点水。
周仓很是着急,俱乐部的所有人都很着急,甚至苏峰提出过,要不出钱到黑市去买。
其余人没意见,沐心如却不同意,她无法接受给钱让别人伤害自己,来救她。
这却让我们很为难,看着她一天天被病魔折磨,身体一点点被拖垮,我们心里很不是滋味。
下午我和妻子去医院,到病房后,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
打电话才知道,周仓陪着沐心如到外面晒太阳去了。
我和妻子找去,周仓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沐心如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小孩,在草坪上玩耍。
“那是谁?”
我走近问。
“病房里的一个孩子,先天性下肢残疾。”
周仓淡笑回,或许怕我们不明白,解释道“那孩子想要放风筝,心如吵着我去买了一个,两人不许我帮忙,说是要靠自己的力量让它飞上去,都折腾大半个小时了。”
说到后面,周仓有丝无奈。
转头望去,那个孩子估计只有七,八岁,坐在轮椅上拿着线头,沐心如举着风筝,孩子滑动轮椅奔跑,可惜速度太慢,风力也不够,风筝还没飞起来就落到地上。
一次次的失败,小孩一次次失望,沐心如却不厌其烦的去捡,还笑着对孩子说着什么,或许是在鼓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