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想清楚了!想清楚了!不应该想绿阿隐呜呜呜阿隐最好了,最棒了哪个男人都没有你好,全世界我最喜欢你了”路酒软了声音,讨好似的软软地求着,几乎说尽了他会说的所有好话,“好阿隐你最粗,全世界最长了好不好,别打了”
路隐觉得自己八成是疯了,听着路酒痛的声音带了哭腔,竟然有种异样的快感。
路酒抽泣着说:“你又不肯和我开车嗝发qg期,难受”
他眼角挂着泪珠,眼尾是桃花的红,鼻头也染上了浅浅的粉,既勾人又惹人怜爱。
“骚兔子”路隐暗暗咬牙,这兔子说什么做什么都带着那诱惑人的劲儿,倘若定力不够的,一眼就能把魂勾了去。
“我才不骚”
路酒嘟囔着,他每天都有好好洗澡,全身都香喷喷的。
路隐看着他嘟起润红的唇,这是他心上惑人的妖,全副心神都被他噬了去。
他想逃,也试着逃,却逃不掉,因为无处可逃。
他的一个电话就足够自己为他担忧、为他焦急。
既然逃不开,索性,就不逃了吧。
他低头,放弃挣扎一般,轻轻衔住了他眼角的泪珠,“别哭了”
“阿隐”路酒抽了抽鼻子:“阿隐和我开车,就不哭了”
路隐把他打横抱起,将他抱上床。
我怕你会哭得更厉害。
路隐在心里想。
突然,两人眼前皆是一黑。
“灯、灯怎么熄了?”路酒惊诧地问,这正是关键时候呢
“可能是停电了。”
“那怎么办啊?”
虽然他的夜视能力很好,可是屏幕前的读者看不见了怎么办?
“不需要灯,你闭上眼睛抱着我就好。”
拉灯了不许看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
路酒从床上坐起,眼前昏昏沉沉地还有些发暗,他甩甩头,清醒一些,恢复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