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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可最近倒回去将自己的故事完整捋了一遍之后,会发现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说所谓地将剧情界限分明地分为上下两部。再加上剧情确实存在跑偏的情况(在这里我就不剧透了,或许真正完结的时候我会把最初版的大纲故事分享给大家的)
……总而言之,除了捋思路重新写稿子之外,我决定还要修一下大纲。
给愿意看我废话到这里的鱼鱼比一颗心心。大概就这样吧。
周五晚上我会带着一大波存稿回来的,等我!!!
下面是我乱七八糟的草稿——
极度简略只有对话最初版:
少许的哼声。
江封陪着他一同静默。
过了很久,唐珩才终于说话了。
“江封。”唐珩声音很弱。
“……我在。”说完,江封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了。
唐珩笑了一声,气息又猝然被打断,半响后才接上。
“现在的那位首席哨兵是什么样子的啊?”
江封拣了部分告诉他。
唐珩又道:“军部的生活会不会很辛苦?”
“还行。”
“食堂的饭菜真的很难吃吗?”
“如果你想,下次我可以带你去。”
“你在做什么?”
“在来找你的路上。”
找到唐珩,把他抱在怀里,精神触角伸展过去,撑起宛如累卵的信息屏障。
……
耗费了精力,哨兵睡着了。
江封坐在床边,看着唐珩的睡颜,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冷汗打湿。
他偏过头去,对上站在一旁的阿布的眼睛,被那双如琥珀般的锐利鹰目,突然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惶然。
细化之后的矫情版:
江封将通话接了起来。
通讯的那一端没有人说话,只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间断地响着,很轻,像是衣物摩擦的动静,又像是凑在话筒旁小心翼翼的呼吸。
无论是此身所处的环境,还是听筒对面的那个世界,都太安静了。
于是,在这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里,恍惚间,江封竟生出了一种错觉,让他险些就能说服自己:这则通讯只是一个单纯的意外,不过是因为那人在熟睡时触到了屏幕……
但是江封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犹如立于针尖之上的天平秤杆,平衡维持得岌岌可危。
“唐珩。”江封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问道;“你还清醒着吗?”
如果哨兵此刻的意识尚未混沌,那么一定能轻而易举地听见这句话中发音的颤抖。
没有回应。
江封把声音放得更轻了。
“唐珩,你听得见吗?”
“听得见的话,应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