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微笑着对吴语说:
“请问你有什么话要说,或者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吴语红着脸,嘴巴不断打颤,上下两排打着架,双手紧紧握着拳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一直说着:
“这怎么说呢,这怎么说呢……”
女医生:
“不用紧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这里又不是公安局,不会抓你,更加不会吃了你。”
吴语沉默了一会儿说:
“请问你有没有男朋友?”
女医生立马黑下了脸,非常生气的说:
“你是什么意思,你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我有没有男朋友关你什么事,我们只是见过两次面,连你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我凭什么告诉你这些私人的问题,你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请离开,我这里是诊所,是看病的地方,不是聊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吴语一听到她这么说,脚步忍不住向后退缩了两步,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然后就转身准备离开。许华立马走过来,用右手搂住吴语的肩膀,对女医生说:
“医生,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这个兄弟不太会说话,我替他对你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
又说:
“我这个兄弟不敢开口,我就替他开口吧,明人不说暗话,我的兄弟喜欢你,所以……”
女医生用手碰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然后又推了推眼镜,头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许华说的话。空气变得非常沉重,变得非常安静,蚊子在空中飞舞,嗡嗡声他们三个人听得一清二楚。
吴语打破了沉默,说:
“对不起,我这个兄弟说话有点直接,他的问题你可以不回答,我们走了,就当我们今天没有来过。”
正当他们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女医生叫住了他,说:
“等等,告诉你们也无妨,反正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机会再见面。我现在没有男朋友,不过我还没有这个打算,你们说这些话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看你们也不像是什么坏人。”
吴语:
“我知道我们的突然出现对你来说非常唐突,也让你感觉到难堪,我保证,我走出这个门之后一定不会再回来,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生活,我也不应该来打扰你。”
女医生笑了,笑得非常灿烂,说:
“太搞笑了,太好笑了,你们成功把我逗乐了,没有关系,其实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老实告诉你吧,你们说的这些话我经常听见,这个的人都知道我单身,特别是那些带小孩来看病的阿公阿婆,他们整天吵着要给我介绍男孩子,不过都被我一一拒绝了。我也就实话说给你们听吧,我现在还不着急找男朋友,过些年不知道,反正现在不着急。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
吴语:
“我叫吴语,他叫许华。”
女医生又笑了,说:
“吴语无语,真的好让人无语,许华余华,我记得有一个作者叫余华,他的《活着》真的让人欲罢不能,潸然泪下。你的名字叫许华,谐音就是许华,相信你的父母一定想让你成为许华这样的大作家。对了,你的名字叫吴语,和莫言这个作家的名字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许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