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私下见面,你说你认识我,知道我是陆泽深的特助。”
“我那时候就想,连贺总这样的人都能记住我的名字身份,那我为什么不去做相似的事情,记住每一个有机会见面结识的人?”
“现在我做人力资源这行,当然更会在这方面花心思。”
贺晓远朝他竖了下大拇指,十分认可程郁的努力和这份在事业上的钻研。
聊着聊着,不聊工作了,程郁问:“贺总,你有‘爱情母题’吗?”
“爱情母题?”
贺晓远几乎没这么想,就说:“我的话,大概是‘成长’。”
“我的先生见证了我大学毕业后的每一步成长。”
“所以我想我的爱情,如果一定要概括,应该可以用‘成长’来概括。”
“你呢?”
“我最近想了。”
程郁有点无奈,说:“好像是‘砸钱’。”
贺晓远笑喷。
程郁也不想啊,别人的爱情主旨都是什么‘陪伴’‘成长’,多高大上,多有意义。
可想来想去,程郁觉得他和谈兆天之间,就是因为谈兆天给了他很多,给的实在太多,才能有今天。
行吧,砸钱就砸钱。
好歹砸出了不错的结果。
三月初,谈兆天准备去咖什了,程郁总觉得东南亚不太平,尤其又有之前电信诈骗的新闻,他不是非常放心。
他本来计划把工作推后几天,和谈兆天一起去,但实在没抽出时间。
谈兆天出发的前一晚,程郁把自己一直戴着的那个谈兆天给他的观音摘下来,拿给了谈兆天,给他戴上,系好绳子。
谈兆天觉得不用这样,说:“别担心,我只去几天就回来了。”
程郁:“我知道。戴着,保个平安。”
又说:“你在咖什没家的吧?不会那里还有个老婆吧?老婆最近准备生了?要过去?”
谈兆天笑得不行,亲了亲程郁:“你脑子里整天都是什么。”
程郁故作正经:“没有吗?”
谈兆天指天发誓:“没有,绝对没有。”
程郁“哼!”了声,说:“男人的承诺都是狗叫。”
谈兆天觉得程郁可爱死了,偏头去亲他,掌心揉他屁股。
程郁又拍他胸口,板着脸凶巴巴地说:“把公粮都交了再走!”
谈兆天一把把程郁抱起来,往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