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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拿了出来,希望汗王吃的惯。”
岱钦这才咬开半个,外脆里糯。
这玩意儿,挺有趣的。
他问:“这叫什么?”
沈祁道:“福团。”
福团,福团儿。
岱钦看着碗里出神。
沈祁觉得自己在某一瞬间好像看到了岱钦的微笑,他…在冲着吃食笑。
“这名字我听过。”岱钦忽道:“她给自己的小马就起的这个名字。”
沈祁持箸的手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
原来,她有自己的小马了吗?
可她在家里时,是最不敢骑马的。她小时候时,每次都要他带着她,才敢小心翼翼地上马。待她大了,他不好再带她,她就再没骑过马。
她胆子那样小,是不敢独自坐在马上的。
而后来,她站在河边的青青草地上,任凭烨烨波光在脸侧落下无数柔吻。她牵起黑色的小马,笑容灿烂地正式宣布:你就叫福团儿啦!
终于,沈祁问出了那个积压心底已久的问题:
“她,还好吗?”
岱钦道:“她很好,在上都养胎,有人照顾她,什么都很好。”
她在给岱钦的信里说,她甚至能感受到孩子在踢她的肚子。沈祁看过她的信,这些他都知道。
但他还是想亲口问,只为得到对方亲口的回答。
现在,他得到了实实在在的答复。
沈祁偏过脸。
碗里的热气升腾在两个人中间,隐约有雾珠凝结在沈祁的眼角。
岱钦道:“打完这场仗,我会将她接到这里。”
沈祁道:“打完这场仗,她应该已经生产。”
他会有一个子女,他会有一个外甥。
那个曾经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也就真正长大成人。
沈祁突然站起:“我需将这件事写信告诉父母。”
岱钦笑道:“除此之外,你还想不想给她写信?”
沈祁一怔,而后颔首:“好。”待要转身取笔,肩头却被岱钦沉沉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