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白善善能抽空来刺激她。
时沉情挑起眉梢,跟着赢纣跨了进去。
扑鼻而来的就是白善善身上的特有的那股子气味,有点呛人的脂粉味儿,梳妆台上横着一大批的胭脂水粉,金银首饰都摆满了整个梳妆台。
足以可见沈柔是有多么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啊,这金镯子堪比她的手腕儿粗了。
“二夫人好阔气啊。”她不禁感叹了一句。
赢纣闻言拧了拧眉,再一扭过头看时沉情干干净净的黑发,眸光微黯:“庸俗。”
沉情由衷的道:“能这么庸俗也挺好的,奴婢就想庸俗,奈何自己庸俗不起来啊。”
赢纣眸光微转,忽然扯过她一把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想庸俗?”
沉情吓了一跳,主要还是屁股疼,这男人也瘦,腿上的骨头硌得她坐都坐不稳:
“这使不得啊王爷!!”
她跳也跳似得从他的腿上站起来,撑着自己的腰,视他入敌人一般,生怕这家伙再给自己抱住:
“您大婚之日,万万不能够跟奴婢太过亲近!”
她错开目光,想到了什么:“奴婢这就给您铺床!”
说着她也立刻走向白善善粉嫩嫩的床边,殷勤的给他铺床:
“奴婢铺好床了之后您就可以直接睡下了。”
赢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忽而眉心拧紧,猛地看向窗外。
窗外面,有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正从窗户根底下走过。
瑾王登时危险的挑起眉梢,站起了身。
时沉情这边还在铺床呢,忽然整个人就被人从身后给抱住了。
扑鼻而来的香气惊得她浑身一身冷汗,慌张道:“王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