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不要想,再说了,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韩瑾妤直接打断她的话,拉着她就往芙蓉阁走。
“瑾儿,一切小心。”司马澜叮嘱着,而后与安嬷嬷回了正屋。
是夜,韩瑾妤与宇文雅兰躺在床上,她才不要听那个男的话,与宇文雅兰分开呢。
“瑾儿,你相信吗?”宇文雅兰轻声问。“我不信,但我却知道,宇文兄这样做,虽然毁了你一生的清誉,可却达到了一捞永逸的法子,在往后没人会再去打扰你了,而我相信,你有你要等的人,所以一直你都在拒绝着所有人的求娶!而宇文兄也
一样,他不想当成棋子娶一个他不熟悉的女子,所以他天天流连花众,为的只是想要一个平静的生活而已!”韩瑾妤大胆的猜想着。
宇文雅兰却笑了,“瑾儿,为什么我们早一些不是朋友?不过,现在我也觉得很荣幸了,你我虽然了解不深,可是却能猜出我心底的秘密。你知道吗,就连七哥都不知道的,而我却想对你说……”
“别,傻姐姐,这个事情你还是放在心底吧,如果你觉得他值得你等下去,你就要永远的等着,一生都不要后悔,如果你不想等了,妹妹也会帮你找一个好人家的。”“讨厌!这可是我心里近十年的秘密你,今天想说,你却不让我说了……唉……”可随之宇文雅兰叹口气,“七哥一开始说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可是,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撕掉我的衣服袖子,
而且最让我不明的事,我的砂……砂?”
因为说道了那颗砂,宇文雅兰就坐了起来,捥起袖子,而后就看到了那原本已经消失的守宫砂,竟然那么醒目的站在了她的胳膊上!
“天啊,瑾儿,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宇文雅兰急忙转过了身子把胳膊露给韩瑾妤看。
“……”韩瑾妤微怔,突然就想起欧阳漓曾经给她点过的那颗砂,然后冥拿给她的药,那个抹去韩紫芊胳膊上的砂的药……
“姐姐,宇文兄拉着你的时候,你没有没觉得身上哪里有什么异常?”韩瑾妤的心跳的有点快,还记得冥说过,这药只有幽一个人才能做出来。而显然,宇文雅兰正是中了那药物才会让她的守宫砂消失的……
“没有啊……”宇文雅兰摇头,随之又点头,“不对,有,七哥哥拉我一起走的时候,我只觉得手被什么扎了一下,然后就没感觉了!”
韩瑾妤瞬间就笑了,好啊,原来宇文麟也是欧阳漓的人!
这样就能说得通为何宇文麟会有这药物了,不过,欧阳漓为什么要组建那个幽冥宫呢?
宇文雅兰说完也陷入了深思,韩瑾妤也在想着事情,一时间,屋内到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
只是因为两人都沉寂在各自的思绪中,所以就连那窗子被捅破伸也来的竹管中冒出的烟也没有注意到!
过了一段时间,韩瑾妤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可是已然晚了,着着床前站着的黑衣人,韩瑾妤的心顿时一凉,完了!
随之深入了沉沉的睡眠中,睡前的唯一想法是,自己真的太大意了,竟然将兰氏母女抛到了脑后,而且还连累了宇文雅兰!
站在床边的黑衣人看着床上的两个女人,摸着下巴笑了起来,赚了!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拿出一个袋子把韩瑾妤装了进去,扛在身上,另一只手捞起宇文雅兰,几个起跳就离开了侯府,消失在夜色中!
——
小月有些心绪不宁,明天是十五主子每个月都要经历的一次……
披衣下床,来到主母的房间,有时她真的忍不住要对她说,可是,她知道,主子是不会喜欢的!
还没有推开门,小月就皱眉,随之脸色大变踢开门闯了进去,而屋里除了浓重的迷烟,哪里还有人在!
小月大惊,伸手摸去,床上的被子还是热的,也就是说主母是被刚刚掠走的,而且一起被带走的还有宇文小姐!
飞身上房,一片夜色又安静的狠,哪里又有什么人影?
小月心跳的不成个,可是人越是着急,越会失了方向,一时小月就拿出了信号弹,刚要发射,转而一想,没有意外的情况下,师叔是不会离开,除非发生了大事?为什么都赶在这个节骨眼啊?
强迫自己放松心绪,而后闭上眼睛,轻轻的闻着……没有人知道她还有这一项本领的,她的鼻子很灵的,只是,她是人,却不是狗,没有被风吹散的气味,她还是可以闻得到!而刚刚在屋里已然闻到了那浓烈的迷烟,所以小月快速的睁开了眼睛,直奔左前
方跑去……
可是追着追着,小月迷茫了,味道消失了!
正当小月焦急的时候,不远处一颗晶亮的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
快速跑过去,捡起来一看心随之狂跳起来,主母无事!因为这颗珠子正是韩瑾妤手腕上的七色珠中的一颗!
小月安心的一路随下去,基本上几丈远一颗珠子,方向是京城中最繁华的地方,可是当七颗珠子被小月全部捡起后,心就不安稳了……再次前行,小月捡到了一块破衣角,小月知道,时间紧迫,已然不能再等下去,按着这个方向,小月狂奔而去,可是当追到了城里……小月慌了,虽然时间是很晚,可是城里还是有不少的人,就算主母有扔
下什么,估计她也找不到了,不再多做他想,小月走到隐蔽处,将信号弹发了出去!
半柱香的时间不到欧阳漓与冥就已来到她的身边!
“属下该死,没有看好主母,竟被人放了迷香掠走!”小月一脸平静,单膝跪了下去!
欧阳漓一句话都没说抬手就拍了出去,小月撞到一边的树上,吐出一口血,却起身跪了下来,“请主子放心,属下一定找到主母!”只是小月心里很不明白,主子竟然手下留情?
“噗……”欧阳漓一口鲜血就喷了出去,“办事不力,以示惩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