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她很好,虽然没有醒过来,但今天早上已喝下不少的米汤!大小姐,那事很是棘手啊!”钱大夫急忙说道。
韩瑾妤知道他说的是韩哲,皱了眉,“你先去给流白换药,那事一会再说!”
钱大夫点头,转身出去了。因为流白几个人的存在,外人并不知道。毕竟他是司马澜的人,而且他还是个男人,就算他只是奉了某人的命令来保护司马澜,可是他仍是一个外男,而他受伤,这事也是极为隐秘的,至于钱大夫的到来
,只说是为司马澜请脉!
钱大夫回来后,安嬷嬷就退了下去,把这屋子让给了三人!“大小姐,那半碗燕窝里含了不只一种毒物,其中有一种是催情的,另一种是慢性的,让人一点一点失去生命力,还有一种却是极为阴损的药物,那是让男人永生不育的药!而且,他的血中,老夫也查了,
他的身体里可不只是这三种药物的残留,唉,不管是几种,他如今中毒极深,已到了无法回转的地步!”钱大夫叹了一声,心中突然对这个男人,生出了无限的同情!是什么原因,竟然可以让人给他下如此多的药,而他至今还活着,只能说他的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可是再好的身体现在也只是一幅躯壳了,就好比一个烂苹果,你看它表面完好无损,可是一刀下去,
里面都烂成了水了!
而韩瑾妤,则傻了,所谓虎毒尚不食子啊,老夫人,韩哲他可是您的亲儿子啊!突然间司马澜开了口,“永生不育的药?这东西据说只有莫西的皇宫中才有。那还是几百年前的事,当时莫西皇死的时候只有一位成年的公主与一位还在襁褓中的王子,所以那位公主就坐上了皇位,而她生性就喜好男色,可行鱼水之欢,女子又岂会不孕,所以为了自己不受那怀孕之苦,就命人研制了这种让男人吃下不育的药。曾有一度那药在莫西广为流传,尤其是青楼之中,那几年莫西的人口锐减,直到
那个襁褓中的王子长大夺回了皇位,将那药从此列为禁药,才结束了莫西所有男子的恶梦。可是韩哲又怎么会中此毒呢?”
“公主好见识,其实,除了那催情的药物是常见的,那燕窝中的其它两种药,都来自莫西国!”钱大夫拱手道。
那不是他的种,他怎么可能会有后……这话又在韩瑾妤的脑子里回响起来!
想必那时候,老夫人就已经给他下药了吧?
再联系到自己之前在茶楼的时候想到的一些事,韩瑾妤突然觉得,那老夫人她应该是莫西的人才对!
“娘,你可知道老夫人是哪的人?”韩瑾妤问道。
“我只知道她的父亲曾经是翰林院的院首,后来告老回乡,只是那时候她已定亲给老侯爷,在她嫁过来不久,她娘家不知道怎么发生了一场大火,所有的人,一个没剩全部烧死在府中……”
又是一场大火……
韩瑾妤怔然,目光看向了远处!
“大小姐,公主,若无其它事,老夫先告辞了!”钱大夫看着两人说道。
“嗯,钱大夫,劳您废心了,您慢走!”司马澜说道,那边韩瑾妤还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
这个老夫人,她到底是不是原来的老夫人呢?
“娘,你可知道,老夫人,她没有嫁到侯府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娘就不清楚了。”司马澜看着她那纠结的样子,拉过了她,“瑾儿啊,咱们只是住在这里,咱们不要去想其它的好吗?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娘……”“娘,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您休息,我出府一趟,好久没有见到雅兰姐姐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女儿想去见见她!”韩瑾妤知道司马澜要说什么,可是她不能拂了她的好意,可是她又必须要查
出老夫人背后的鬼,所以韩瑾妤只好抢了司马澜的话。
看着走出院门的韩瑾妤,司马澜叹了口气,这个孩子的脾气,简直跟他一模一样啊!
韩瑾妤往回走着一直在想着事情,却被韩紫芊截住了,“韩瑾妤,我如今到了这地步,我不求别的,我只求你,将韩洛歌她那个贱人娘留下的嫁妆给我,我从此与侯府永无瓜隔!”
“韩紫芊,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你想要人家娘留下的东西,请问你是哪个贱人生下的?”韩瑾妤挑眉,突然觉得韩紫芊的脸皮还真是不一般的强大。
“你……我不想与你吵,你识相的就把那些东西交出来,不然……”“不然你还想再叫人偷东西吗,你还想再杀几个人吗?”韩瑾妤立时抓住了她的衣服,一把将她揪到了跟前,“韩紫芊,别当所有的人都是傻子,你若想跟着那个与猪行/房的男人,没人会拦着你,但是,我
今天就告诉你,你别吃心妄想,敢动洛歌的东西我扒了你的皮!”
“哼,你当自己是天皇老子不成?就算我拿不到她的,我应得的嫁妆,我也必须拿到!”韩紫芊也毫无惧色的回瞪回去。“你应得的嫁妆?你去问问你娘,一个庶女出嫁,会有多少嫁妆?你若要钱,找你娘去啊——哦,我知道了,你娘的钱还要留给你那个孽种弟弟是吧!呵!怪不得你到处要钱,原来如此!”韩瑾妤松开她,
轻蔑地笑了一声,之后拿出手帕轻轻的擦了擦手,将手帕随之一扔,“今天真是倒霉,竟然摸了个恶心的脏东西!”
“韩瑾妤,你说谁是恶心的脏东西……”韩紫芊脸色发红,被韩瑾妤说中了所有的心事,她已觉脸上无光了,这会还要被人骂,她怎么会咽下这口气!“被狗上了的人,难道不脏吗?哎呀,二妹妹,你有没有找大夫求诊啊,万一那狗要是有个什么病……”韩瑾妤拿眼睛上下的看着她,而后突然后退了几大步,那样子,似乎韩紫芊真的得了什么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