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柔软的唇。
阮漠寒点点自己的脖子。
那些痕迹还在。
猫舌扫过。
阮漠寒有时觉得简烁有猫的舌头,毛茸茸的倒刺,用力扫过,一种微妙的刺痛。
“想继续么?”
“你想继续么?”
“我看看你……呵。”
“那我看看你。”
依然谁都不松口,谁都不服输。
直到阮漠寒呼吸变得微妙。
简烁抓着她的手腕,钳制住,举过头顶。
阮漠寒自己的手背,压到自己散落在枕头上的长发,光滑一片。
她偏头,光洁的脸颊也碰到枕头上散落的、她自己的头发,还有简烁撑在枕头上的一只手。
她凑过来蹭了蹭。
自己手背压住的发梢,微微拉扯。
“喜欢这样?”简烁问。
阮漠寒点头。
喜欢这样。
极致的快乐。极致的痛。
自我惩罚,直到天堂和地狱的尽头。
第二天周六。
阮漠寒问简烁:“你能不能替我去个地方?”
“不能。”
阮漠寒淡淡瞥她一眼。
简烁懒洋洋的:“哪儿嘛?”
“王诺那儿。”阮漠寒说:“我买了一些书,你帮我送过去。”
“我没车。”
“打车。”
“我每个月就二百五!上次打着车满邶城找你,还是找我朋友借的钱。”
她躺在沙发上,来回来去晃着一双大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