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简烁,又变成了一只聒噪鹦鹉。
“好。”阮漠寒淡淡说。
简烁又一怔。
她把头抬起头,看着阮漠寒一双浅棕色的眸子:“阮漠寒,你说真的?”
阮漠寒淡淡点头。
简烁狡黠的笑起头:“那你怎么保证?”
阮漠寒:“你要怎么保证?”
简烁想了想:“写保证书。”
阮漠寒:“书桌上有纸笔。”
她放开简烁,向书桌边走去。
纤细手腕,被身后的简烁一把拉住。
简烁把她拉回头,转身,面向自己,再次把头靠在阮漠寒的小肚子上,又拉起阮漠寒的手,放在自己头上。
阮漠寒就一下一下的抚着,淡声问:“怎么了?不是要写保证书?”
简烁狡黠又慵懒的笑起头:“谁说用笔写了。”
“你得写……血书。”
“把手指割破,血流出头,哗啦,哗啦,哗啦啦。”
简烁“咯咯咯”的笑,像无聊的恶童,新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
阮清音在一旁抗议:“你疯了吧?那多疼啊!”
“疼吗?我还觉得不够疼呢。”简烁笑嘻嘻,在阮漠寒怀里转一下头,露出一只眼睛,冲阮清音狡黠的眨了眨:“越疼,才记得越深,不是么?”
阮清音:“那也不能……”
阮漠寒突然开口:“好。”
“茶几上就有刀。”
她欲转身,又停止。
简烁:“怎么?”声音颤了一下。
阮漠寒:“我在想圆规刺破手指的话,面积更小压强更大,出血点更集中,笔划应该更好写……”
简烁“噗嗤”一笑,声音里的颤抖消失了。
阮清音超大声:“妈妈!你是不是跟佣人一起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