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黎哭得肝肠寸断,她也不由得偷偷抹起了眼泪。
最后,是三个男人分两车同时送苏黎和池年回家的。
许是因为酒精因子作祟的缘故,苏黎还在车上就直接睡着了过去。
她是被陆宴北抱上楼的。
陆宴北把她抱入房间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从苏黎的卧室里出来。
他倚在苏黎的床头,单腿屈膝坐在地上,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烟。
他陆宴北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颓废过,第一次在自己的人生里尝到了挫败的滋味。
以为自己足够强大,拥有独挡一面的实力,却哪知,到最后竟连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都没护住。
猛抽了口手中的烟,试图用烟草的味道来麻痹自己的胸口。
却发现,毫无用处。
胸口那道憋闷、拧痛,逐渐往外扩开,越来越重,直逼得他喘不上气来。
四肢百骸都像淬着毒药一般。
僵硬,麻痹。
池年也稀里糊涂的闹了一阵,最后终于睡下了。
黎枫和林演尧两人守在客厅里。
两人相对而坐,眉头深锁,同是一脸担忧。
直到半夜里,苏黎的卧室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两人这才终于有了反应,一下子从沙发上起了身来。
“老大。”
两人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又问道:“没事吧?”
陆宴北摇头,轻启薄唇,“没事。”
黎枫和林演尧对望了一眼。
其实两人都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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