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他的父母那样,永远只是把她当做透明的空气人,除了冷和恨,再无其他。
心理咨询师与乔西聊了近半个小时的‘家常’才终于让她将心扉打开。
两人从父母,才终于慢慢的,一点一点聊到了关于偷窃一事上来。
“乔西,你会缺钱吗?”
心理师问乔西。
“不缺。”
乔西摇头。
心理咨询师顺着她的问题往下问,“那为什么会想去拿别人店里的东西呢?”
“你说偷?”
乔西直言问道。
心理师摊摊手,尴尬一笑,“也可以这么说。”
她说得委婉,只是不想刺激了她。
可显然,这小丫头与她从前治疗的那些问题孩子,都来得要坚韧,又或者说,她已经到了极致,反而变得不像那些问题孩子们那么敏感了。
她早已给自己受伤的心,穿上了盔甲。
对于心理咨询师的问题,乔西没有直接给答案,只是冷笑的反问了一句:“难道非得是缺钱才能去偷别人的东西?”
玻璃镜后,黎彦洲听到乔西这话,看着她脸上那冰冷的表情,心里却像被一只无心的手抓着挠着一般。
他本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这小丫头,也给了这小丫头足够的温暖,可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的痛苦。
从来没有。
乔西没给答案,心理咨询师也不急,只微微笑着,缓缓道:“既然你不想直接给答案,那我就让我来猜猜,怎么样?”
乔西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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