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的眼泪,无声的淌下。
止不住,收不了。
“所以,你对那个任霜霜就有吗?”
黎彦洲不说话。
只是看着她。
有吗?
有个屁!
如果对她乔西真的没有半点感觉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为了克制自己,而把她送到学校里去住呢?
“你现在是默认了?所以,你和那个任霜霜是把那个视频里的那些事,全都做了?”
黎彦洲绷着唇,还是不说话。
越是如此,乔西越难过。
心里越疼。
也越愤怒。
“黎彦洲—”
乔西生气了。
她重新钻到黎彦洲的怀里,气愤的去扯他的衬衫领口,“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和她做那种事……”
她像个受了刺激的小兽一般,疯狂的撕咬着黎彦洲的脖子,直到咬出了血来,也不肯松口,“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既生气,又痛苦。
还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办。
除了让他痛,她还能干什么?
她想让他后悔,想让他回来。
脖子上的疼痛感,对黎彦洲而言,却根本不算什么。
痛起来,仿佛让他会更舒服些。
至少这样,会让乔西心里更舒坦些。
只要能让她好受些,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黎彦洲愿意为她承受这一切。
直到口里传来咸腥感,乔西才松开了口,小手凌乱的去扯他的纽扣,“黎彦洲,她要的,我也要,我全都要!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
是她做得不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