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窗外落了雨。
南熙推开窗,潮湿的空气里有泥土清香,混着淅沥声朝屋里涌来。
四五月是愉宁最舒服的季节,这么好的天气应该和喜欢的人共赏。
她开始摇晃还在熟睡中的薄时月,扬声道:“已经十点了!大懒虫!”
“星星……”薄时月掀开眼皮看她一眼,翻了个身,“我再睡一会儿。”
自律的薄时月彻底消失不见。
南熙指指点点,“不工作就变懒,这可不行,住我这里也不是白住的,你得帮我干活。”
躺在床上的人忽然伸出手臂,精准地将她扑倒在床上,南熙还未回神,响亮的“啾”声落在脸上。
“好吧,允许你再偷懒一分钟。”
话音刚落,缱绻的吻落在锁骨,“亲这里可以偷懒几分钟?”
“一秒也偷懒不了,”南熙声音微哑,“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薄时月马上放开她,自顾自地坐起来。
“逗你呢,傻月亮。”南熙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尖,“今天还穿旗袍吗?”
薄时月动作一顿,余光瞥见床尾的黑色丝绒旗袍,昨晚的记忆纷杳而至。
“你知道你像什么花吗?”南熙饶有兴致地捏起一绺颤动的青丝,印下轻吻。
她神思恍惚,不发一言。
南熙抚摸着那朵绣的清新淡雅的白茶花,神秘魅惑的黑色旗袍也因这朵花变得无瑕。
“你是铃兰,看起来幽雅清丽,其实全株有毒。”
“我没有!”
她终于回过神来,伴随着微重的呼吸反驳,可声音却软绵绵的,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娇媚。
“我还没说完呢,”南熙轻笑着继续,“可是我却欲罢不能,为你失控。”
“别失控了,”薄时月喃喃,“已经很晚了,我们该睡了。”
“可是我下午喝了一整杯咖啡,怎么办呢?”南熙有些伤脑筋,“十年没喝了,免疫系统失灵,现在精力充沛。”
薄时月断断续续地出声:“以后咖啡是我的阴影。”
任她如何求饶,南熙依然兴致高昂,从华灯初上到月上中天,终于结束。
想到这里,薄时月的脸颊变得绯红,轻轻拍她一下。
南熙眼疾手快地攥住她的手腕,指腹缓缓摩挲着被勒出的红痕,“疼吗?”
薄时月还没说话,南熙又问:“喜欢角色扮演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昨晚南熙说她是民国女特务,穿着旗袍就是专门勾。引人的,所以绑住手腕严刑逼供,一字一句扎根脑海,让她也入了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