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芷韵自是不认识周顾的。
魏猇亭有些惊讶,“爸你认识他?”
魏宁轻轻拧着眉头,“只是想起之前有人和我说过,应该还是去年这个时候,谢家老太爷的身体状况不好,谢芷琪带了个叫周顾的年轻人回去,谢家老太爷因此心情大好,身体也由此好转。只后来又没听谁说起谢芷琪有男朋友的事,我还以为她有男朋友这事只是谣传。现在看来……这事还真不是谣传。”
他有些纳闷,自言自语般,“只谢家怎么从来没传出过确切风声,也没让他露过面?”
“爸,我看谢芷琪就是说说而已的,不过是找个由头而已。”
魏猇亭说。
魏宁看向他。
魏猇亭接着道:“我和孙康成打听过,他说这小子应该还不是谢芷琪的男朋友。而且,以他的身份,我估计永远也进不了谢家门。”
“你知道他底细?”
魏宁道。
魏猇亭有些委屈模样,“我要不是知道他底细,怎么会轻易弄他。他不过是湘南那边一个大学生,无非是有些经商头脑,通过翡翠、古玩等一些半偏门赚了些钱。”
“大学生……”
魏宁却没有接他的话,只轻轻点头,“难怪谢家不曾公布他的存在了。”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许你再去找他的麻烦!”
然后他又对魏猇亭说。
“爸!”
魏猇亭没有吭声,魏芷韵又是不满。
“姐。”
只还不等她开口,魏猇亭倒是把她给拦住了,道:“我听爸的,这事,确实是我有些欠考虑了。”
魏芷韵满是诧异。
她不是不觉得自己的小弟能有如此大的胸怀,只是觉着,应该还不至于有这么忍气吞声的城府。
魏宁却是了解自己儿子的,眼中有些许若有所思之色,“说说,你是怎么考虑的?可别告诉我,你会就这么算了。你从小到大吃亏太少,也吃不了亏,你能这么罢了,我会很欣慰,但很难相信。”
魏猇亭挠挠头,“我可能是被孙康成当成了枪使,但我也同样可以把别人当枪使啊,这京都惦记谢芷琪的,不在少数吧?”
魏宁摆摆手,“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去闹腾。别把事情闹大就行,我上班去了。”
说完便离开了屋子。
等他走,魏芷韵便满脸心疼地摸起自家小弟的脸蛋,“还疼吗?”
魏猇亭道:“还好,女人嘛,能有多大力气?”
魏芷韵闻言恨恨地揪了他一把,“刚回来就被人当枪使,还挨人揍,你还有脸笑!”
魏猇亭连忙叫疼。
她又松了手,问道:“你的意思,是打算让谢芷琪的那些追求者去对付周顾?”
“不然呢?”
魏猇亭轻轻哼了声,道:“孙康成虽是有把我当枪使的嫌疑,但也不见得肯定是这样,他其实劝过我不要动周顾的,应该不会骗我。之前京都那些人没有动作,无非是因为谢芷琪和周顾的关系捕风捉影。现在谢芷琪都叫他老公,我倒想看看,那些家伙是否还能够坐得住。呵,我丢人就丢人了,不信他会没有麻烦。”
……
谢芷琪带着周顾他们上车后,没有再说话。
谢嘉致倒是有满心的话想说,但是又不敢开口。
直到他开车离开这大院,谢芷琪才道:“去卫文斌的那个会所!”
谢嘉致满脸纳闷,“姐,现在那里都没人,去那干嘛?”
“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