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下午吃了当天的第一顿饭。赵与厨艺见长,普通的蒜蓉粉条都格外鲜香。柳回笙吃了两大碗米饭,不出一个星期,前段时间瘦的那五斤就能长回来。
“晚上想吃什么?”
吃过饭,赵与在厨房洗碗。
“你想吃什么?”
柳回笙没事做,就从后面抱着她,东摸西摸找她的痒痒肉,奈何这人跟铸了层铁皮似的,怎么挠都不痒,还说:
“再摸下去我就不负责了。”
“唔。。。。。。”
挠痒大业出师未捷身先死,柳回笙悻悻收手,惩罚地抓了一下她腰上的衣服。
“还要洗多久?”
赵与在水龙头下熟练地冲洗着瓷碗表面的泡泡:“马上了。”
柳回笙蹭了一下她的颈窝:“马上4点了。”
“那晚饭晚点吃,饿了再做。”
“还要做吗?”
“不做么?”
“我是说,要做也可以了,就是轻点,昨天有点疼。”
赵与迟疑——她的“饿了再做”指的是饿了之后再去做饭。但柳回笙显然神经敏感意会成了别的意思。
“那个。”
犹豫着开口,想着怎么解释比较好。或者干脆嘲笑一下,等柳回笙气急败坏地用拳头捶她,她再无比受用地一边享受拳头一边洗碗。
“好,轻点。”
最终还是没有揭开,因为说破之后,柳回笙一气之下可能就不想做了。虽然被小粉拳捶打也是她的一大爱好,但直接明了的交合似乎更胜一筹。
柳回笙尚不知自己的误会俨然打开一扇大门,还为赵与如此快的妥协而沾沾自喜。
等赵与把剩下的几个碗冲干净,便说:
“晚上请豆豆吃饭吧?”
“请她吃饭?”
“对啊,这几天一直住在她家,而且她昨天不是受伤了么?正好去看看她。”
“说起来,她去沃尔玛,我也有责任。”赵与严重闪过愧疚。
“怎么了?”
“我让她去给你买点好吃的,所以她才去的。”
柳回笙没说话,只是维持着从身后抱着她的动作,赵与没能观察她的神情,便解释说:
“我本来买好了,但是担心你不吃。所以就把单子发给小陈,让她去买。没想到超市会失火。”
柳回笙依然没有回应。
赵与便转过身来,抵着她的额头: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