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好多宝物
几人议论了一会老鬼、“天魂”,又说回了二巧,最后才想起令狐青刚才说的盗洞问题。
“天魂”刘茂说要留他们陪葬,说完却走了,难道是要将他们困死在这里?
徐老二扶着腰,一瘸一拐往盗洞口走,说:“我先去看看,要是真的出不去,宝贝再多也没用。我这个人没有富贵命,不配葬这么高规格的墓葬,还是要想办法出去。”
老表和乔大胡子却不闲着,两个人跑进主墓室,一人抱了两个青铜器出来。
老表对文物价值完全没有概念,他说:“这玩意太大了,也不知道究竟值不值钱!”
乔大胡子放下手中的青铜器,说:“就算值钱,也卖不出去,还是金子实在。”他捡起地上的金缕玉衣,感慨地说:“好东西啊!不过这些玉太碎了,雕不成镯子,又被李爷的宝贝吸了灵气,不值钱了。”
老表跑过来,说:“这上面是丝线是不是金子?”
乔大胡子说:“倒是金子,不过太碎了,这得猴年马月才能拆干净!”
老表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慢慢拆呗!嗯,要是有个钳子就趁手多了。”
这时候,令狐青过来传话,说徐老二喊大家过去。老表一看到令狐青,马上紧张起来,拿起地上的一个青铜尊放在肚脐下,以遮挡隐私部位。令狐青欲言又止,最后转身离去。
乔大胡子取下老表手中的青铜尊,说:“过分了,都是男人,你这样会伤害令狐青的。”
老表说:“你以前都是喊她令狐姑娘的,现在怎么变卦了?”
乔大胡子说:“此一时彼一时。她要当姑娘的时候,就把她当姑娘,他要当男人,就把他当男人。”
老表竖起大拇指,说:“不过我还是信大歪嘴的,男人出门在外,就是要保护好自己。”
乔大胡子眼睛一瞪,说:“你忘记和人家在棺材板上亲嘴的事啦?我可看见是你主动的。”
老表涨红了脸,说:“那还不是被老鬼逼得。”
爷爷说:“别聊了!徐老二让我们过去,咱们就抓紧过去。”
老表和乔大胡子放下手中的物件,和爷爷去了盗洞口。
此时,盗洞口处站着铲子、三孩、酱牛肉、赵六子及剃头铺的两个兄弟,地上躺着三人,两个是剃头铺的,已经死了,乔大胡子不忍心看,将头扭到了一边,另一个是小五子,后背受了“玉鬼”一枪,已然重伤,如果不能及时送医,怕也活不久了。反观三孩,虽然受伤,健康情况却好很多,仍坚守盗墓一线,看上去无性命之忧。
徐老二说:“李爷,请你进盗洞一观。”
爷爷一头扎进盗洞,盗洞内畅行无阻,却和来时有所不同,说不上来哪里有变化,又总觉得和来的时候不一样。他加速爬行,忽地感觉不是往上,而是往下了。盗洞本是螺旋结构,但也没有向下的道理,他顺着盗洞往前爬,不久看到了微弱的亮光,再往前几步,看到了老表雪白的大腿和棉袄下隐约可见的排便器官。
爷爷从盗洞出来,说:“老表,你也进去感受一下。”
老表连忙摆手,说:“我没穿裤子,别磨坏了膝盖。”
令狐青冷笑:“怕磨坏的不是膝盖吧?”
老表绷着脸问:“你什么意思?”
令狐青说:“你的棉鞋呢?”
老表顿时明白令狐青言下所指,他火冒三丈,立即告状:“徐老二,你不管管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耍流氓、唱黄腔,还有干事的样子吗?”
徐老二也感到没面子,怒斥令狐青:“你在干什么,还有女孩子的样子吗?罚你面壁一个小时!”
“是!”令狐青也不懊恼,蹦蹦跳跳去墓道面壁去了。
徐老二向老表道歉,说:“飞爷切莫生气,女孩子家家的不好管。”
老表余怒未消,颇有种被调戏的感觉,也不理会徐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