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蚱蜢终于激发出当年混道上的狠劲儿,抹掉嘴上的血迹大骂一声,开始反击。
可惜他老了,这些年加拿大优渥的生活消磨了他的斗志和身体,远不是麦小余的对手。
搏斗三分钟,抵抗两分钟,五分钟后全面败退,在麦小余的拳打脚踢下,蜷缩在地上护住要害部位,不停的惨叫。
“警察,救命啊!”
“他要杀人……啊!”
“你们还是不是警察,我快被他打死……啊!”
“我要控告你们……”
渐渐地,蚱蜢没声了。不是死了,而是被打的连喊叫的力气也没了。
麦小余并没有放过他,还在继续殴打。
听到里面没动静了,王长贵和苏卫民赶快回来,担心闹出人命把麦小余搭进去。
王长贵急道:“麦子,够了。”
麦小余闻言停手,蹲在蚱蜢脸前:“说吧,当年谁指使你干的?”
当年?
蚱蜢懵逼,没听懂。
麦小余一巴掌过去:“少特么给老子装傻。”
说完一招手,马洪山走过来:“猛哥,我,马三儿,你总记得吧。当初你给我们每人一万块,让我们进去殴打麦总,这事儿你都忘了?”
尘封的记忆开启,蚱蜢眼中的怨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和恐惧。
“你们,你们认错人了吧。”
“哈,敢做不敢当了?”马洪山抬手一记耳光,“老子的这条腿就是你害的,现在里面还有四颗钢钉呢!”
麦小余最直接,抓起蚱蜢的右手食指用力一掰,就听见嘎嘣一声,断了。
“啊!”
十指连心,疼的蚱蜢冷汗淋淋,抱着手在地上打滚,惨叫声不断。
王长贵皱眉:“住手吧麦子。”
“贵总你少掺乎,今天他要是不说,我弄死他!”说话间麦小余又抓住蚱蜢右手的中指。
“我说我说,是我找人做的,没人指使,真的没人指使。”
“行,嘴硬是吧,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麦小余冷笑着松开手,吩咐马洪山,“给我找把刀。”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