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那日在山上与红衣女子聊了什么李凡不知道,但是他却隐隐中直接,红衣女子冒着雷劫降临的危险也要破封而出,
一定与许长安有关!
红色的衣裳在天空中留下一道如血般粘稠的痕迹,李二跟着这道痕迹的方向逐渐加快速度,却市政没能看到红衣女子的身影。
……
大荒与山上修士一直不和,但是凭借大荒那强盛无比的国力,即使与一宗门有着利益上的冲突,却也没有将其连根拔起的打算。
不是做不到,而是就算做到了也只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就像那些修士在雄镇城要遵守大荒的规矩一般,在山上,就算你是大荒多位高权重的人物,也要遵守他们的规矩。
似许长安这般不讲道理的拜访方式,对于东极域三大宗之一的龙树山来说,已经是好久不曾见到的事了。
因此偌大的龙树山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许长安在山门外静候了一会儿,神情镇定,一点都没有一人硬憾一宗的兴奋或是惧怕。
只是淡然。
没有人回应,许长安自然要再度扣门。只是他这次没有出声,而是抬起脚,朝前缓缓踏下。
似轻如鸿毛的书页在下落的瞬间,变得如泰山般沉重,只因其中蕴含的学问太过深奥。
许长安把自己的学问随着这一脚给踏了出去。
顿时整座龙树山山摇地动,那巨大的古树如筛子般抖动个不停,上方的树叶纷纷下落,那上面刻有玄奥图案的山门光芒大方,在震动之下想努力稳住身形,却朝着一边倾斜了过去。
如果说先前龙树山的人还判断不出这白袍年轻人是打算干什么的话,这一脚则是实打实的踢中了龙树山的命根。
“大胆贼子,胆敢冒犯我龙树山!”
上方顿时走来一个身高九尺的大汉,脚踩虚步,在空中如登天梯一般走到高处,俯瞰着许长安,一开口,如山石般厚重的声音传来,
“你莫非以为担任了大荒的监督史,我龙树山就奈何不了你?”
许长安眯眼看着上方的大荒,道,“我来找解石峰。”
大汉一横眼,“那是我宗大长老,岂是你能直呼名讳的。”
“你叫他出来与我一见。”许长安道。
大汉看着下方的白袍年轻人,眼神阴鹜,“大荒莫非真要与我龙树山开战?”
许长安摇头,“我此次前来是捉拿犯人解石峰,并无他意。”
“那你能代表大荒?”大汉问道。
许长安说了一声,“不能。”天上顿时白虹激荡,大汉怒喝一声,脚步重踏之下,身形瞬间出现在许长安身前,蓄势的一拳随着他话语轰出,拳劲化作一道长虹射了出去。
“既然不能代表大荒,你今日就埋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