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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你那弟弟就把你的势力夺走了一半,你不急?”崔东远问道。
古镇朝靠着一根柱子慵懒的躺下,这是皇宫内走廊的柱子,千年白玉制成。
“当废物不再废物,总会发挥那么一点余热让别人刮目相看。”古镇朝说道。
“可你被一个废物给抢走了手下的人,那你又是什么。”崔东远反问道。
古镇朝轻笑一声,如刀削的鼻梁高高挺起,带着一股讥讽,“那些人他想拿走多少都行,不过是我不要的废物罢了。”
崔东远身负长剑,腰板挺得如剑一般笔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锋利。
“我和他接触过,此人不可小觑。”
“短短时间内突破至金丹,虽然让人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我指的不是这点。”崔东远摇摇头。
身为上清宗大师兄,在无数同龄人乃至师兄中脱颖而出,崔东远眼光自然很高。古孜然突破至金丹并不让他惊讶。
他手中染过太多天才的血,因此所谓天才,很少能入他的眼。
只有活下来的天才才有资格被人看重,这种人通常很可怕。
而古孜然就是这种人。
想到对方隐忍了十年才显露自己的锋芒,崔东远心中微微惊叹。
古镇朝站起身,与崔东远并排站立。
他腰板不如崔东远笔直,就是很随意的站着。
如一把剑跟一条龙。
古镇朝的站姿更显霸气。
“你要知道一点。”古镇朝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望向崔东远,“他之所以隐忍,是被我逼的。”
“而他现在显露实力,也是因为我。”
“我要他死,所以他得忍,我要成皇,所以他要跟我争。”
“在大势所迫之下,他一直都这么被动,又拿什么跟我争?”
古镇朝语气更加讥讽,其中的不屑喻于言表。
“如何争我不管你,我只要我想要的。”
“如果你输了,我会毫不犹豫杀掉你。”崔东远语气略显平淡。
“你现在就可以试试。”古镇朝轻佻的笑道。
“我胜之不武。”
崔东远早已走远,只留下这一句话。
……
“一心,你这段时间去哪了,可让我担心死了。”
一男一女走在河岸旁,男的是何谓,女的自然是白一心。
在最后一道雷劫时,他便发现白一心不见了。
猜测到白一心想要杀那条黑蛟突破,何谓便早早在龙苍山脚下等待着。
只是没有如遮天伞那般宝物,他不能靠近雷劫,而在雷劫消失之后,他也没有发现白一心的身影。
于是何谓就凭着心中那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直朝着一个方向寻找。
找了半天,人没找到,自己却迷了路。
在最后实在找不到打算御气飞回流城时,他却发现了白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