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景珩便将之前的那个医女传唤了过来,给南鸢调养身体。
“这药,怎么没有按时换?”医女给南鸢换药的时候,发现南鸢脸上的伤并没有好转,反而有严重的趋势。
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自己开的药被人换了,另一种便是没有好好换药。
顾景珩听到这话,眸色冷厉的看向周围。
侍女立刻跪了一大片,求饶声此起彼落,很是吵人。
“太子殿下恕罪啊!”
“这不关奴婢的事,还请太子饶命啊!”
婢女互相推卸责任,谁能想到当时闹得那么难看,现在还能复宠啊?
顾景珩脸色阴沉的可怕,但到底没在南鸢面前发火。
只是让人将这一批婢女处理了,换了一批新的。
医女给南鸢开了调理的药,顾景珩又要了一剂可以让人昏睡的药。
掺和在一起,让南鸢服下。
他知道,南鸢不想要他的孩子,所谓的调养身体就是个借口。
但是他想要。
为了不让南鸢从中作梗,让她昏睡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有人贴身照顾着她,她昏睡也好,醒着也罢,都一样。
南鸢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半个月,白天昏睡,晚上只有见到顾景珩的时候,才会被允许有一时片刻的清醒,她什么都做不了。
是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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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珩照常喂南鸢吃了解药,不到片刻,南鸢的意识便幽幽转醒。
室内很暗。
顾景珩忘了点灯,对他来说,黑暗与白天并没有什么区别,他都能看清。
但南鸢不一样。
黑暗,让她恐惧。
“轰隆——”
一道闪电劈过,南鸢瞧见了顾景珩的面容。
“啊——”
“起开!”
“不要碰我!”
刚刚清醒,南鸢的意识还有些混沌。
她没有想起顾景珩事掌握他生杀予夺大权的太子,只想起自己的不幸都是他造成的。
是他装成谢洛尘的样子欺骗她,也是在这样黑暗的场景中。
是他导致自己被游街,被沉塘,她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那些人是怎么骂她的,是怎么对她指指点点,朝她吐口水,扔脏物的。
是他把自己关在这里,是他让自己与世隔绝,也是他日日强迫于她……
南鸢害怕的缩到了床脚,用被子盖住自己,瑟瑟发抖。
顾景珩刚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她怕自己,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南鸢眼神中大恐惧。
她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