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穷水尽?”
曹朋不禁一拖别看他在涛阳录茧抽丝,破获了老大的案子。
可是对这人心的掌握,却远不如闹泽来得更深刻。就在这时,夏侯兰前来禀报”郝昭回来了!
闱泽闻听,不由得眼睛一亮。
“快使伯道前来。”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戌时。
李儒枯坐在房间里,一动不动,好似老僧入定一般。
曹朋带着闱泽和郝昭,重又走了进来。
“居士,想清楚了?”
李儒抬起头,“我不是李儒。”
郝昭一怔”露出愕然之色。
他可是并州人,虽说只是并州军中的一个小卒,却也听说过李儒的名字。
“主公,他是李儒?”
曹朋呵呵一笑,示意郝昭坐下。
“居士,我来为你介绍一下。
可能称不认识伯道,但伯道之前所从之人,你定然很熟悉。他是陷阵出身,原为吕布小将。”
李儒一惊,向郝昭看去。
“伯道如今是我黑睡统帅,也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曹朋笑着,走过去搂住了郝昭的肩膀。
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使得郝昭心头一暖。
“你可知道,我这兄弟之前为何没有出现?”
李儒面色平静,古井不波。
即没有任何表示,更一言不发。
曹朋恍若未见,自顾自说:“我让伯道去了一趟荣阳……居士,你可听清楚了,是荣阳。他到了荣阳之后,就拜访了洞林寺,还和洞林寺的主持袁著有亲切交谈……………”
“曹朋,你……”
“居士,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如果你还是这个样子,那我就立刻下令,命人取了袁著的首级。”
李儒那张遍布疤痕的面孔,扭曲在一起,看上去非常恐怖。
“你,你究竟想要怎样?”
“我想要怎样,还需要确认你的身份之后再说。”
“好吧,我承认,我是李儒……你放了我孩儿,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你刚才不是不肯承认嘛?”
“我……”
曹朋脸上的笑容,陡然收起。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骨头,不到山穷水尽,你就不肯低头。
李儒,既然你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当清楚你现在的处境。我给你两条路走,一条是把你父子送到司空面前,我相信司空会很乐意见到你,而且许都会有很多人”愿意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