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好半晌,樊绝不屑他笑了一声,盯着青年的脸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不给我看脸也能让我……”
“为什么不能?”
樊绝顿了顿,接着便又笑了一声,然后真如青年说的那样,把青年以后背的姿势按了过去。
樊绝扫了一眼这一幕,不得不说只看身形的话,青年身上仿佛写了“燕止”两个字一般。他揶揄地看了青年一会儿,然后便借着这个姿势摸进了青年的衬衫里。
青年似乎僵了僵。
大审判官还是这么好摸,樊绝想,他的手探得极深,先是触到青年的胸口,不轻不重地用指腹按了一下,接着便趁青年下意识地颤了一下时一路往下,摸到了青年的腹肌上。
青年顿了顿,似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躲,却又强行压抑住了这种本能,任樊绝想怎么摸怎么摸。
樊绝忍不住勾了勾唇。
他的指尖在触到一小片艳丽的魔纹时顿了一下。
青年也在樊绝看不到的地方蹙了下眉。按道路来说,这个姿势樊绝是看不到魔纹的,但如果樊绝用什么别的方法特意感知魔纹的话……几乎一秒就能猜出他的身份。
“嗯?”果然,樊绝的手在那里顿了一下之后,接着指腹便沿着魔纹一路勾勒了下去,燕止甚至能感觉到那一小片的魔纹隐隐发起烫来,“魔纹?我以前有宠幸过你吗?我怎么不记得?”
青年:“……”
樊绝这一年来玩得可真够花的。
再开口时,青年的语气里不自主地带了些嘲讽:“你这么忙,记不清也很正常。”
“确实,”樊绝摸够了,重新把手拿出来,甚至还扯了扯青年的衬衫,他贴在青年耳边轻声道:“我一般只记两种人。”
耳畔是凑得极近的,温热的气息,青年双眸微微抬起,便听天魔樊绝继续道:
“要么是我的配偶,要么是……在某种事上和我特别契合的人,你想当哪一种?”
青年闻言,居然难得垂眸笑了一声,声音也冷了下来:“是吗?我还以为,这两种只能是一个人。”
“噗……”樊绝也笑了起来,放在青年腰窝的手顺势往下,捏了捏青年圆润的臀部,“魔族可不兴这个,宝贝儿。你要是人类或者别的什么物种,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青年在樊绝捏臀的一瞬间下意识僵了一下:樊绝以前什么都不懂,只会埋头苦干,从没有这样的习惯,现在却……
还有樊绝信手拈来的称呼。
“不过人类来不了这里,”樊绝轻笑道,指尖又顺着衬衫的纹路往上滑,直到最后触上青年的喉管,“这是魔族的地界,非我族类的话,我大概不会饶过他。”
“是吗?”青年的声音像被冷原上的冰湖浸过一样,“你想杀了他吗?”
“看情况,”樊绝在青年的喉结处轻轻打了个响指,和青年低声耳语,“要是长得很丑的话,我就杀了他;要是长得很好看的话,我就把他抢过来做老婆。”
青年:“……”
“啧,”樊绝看了青年一会儿,然后松了按着人的力道,缓缓靠坐回去,“你说,这个姿势,你该怎么做你刚刚答应我的事?”
不想看到青年的脸,又想要……青年也撑起身,似乎想了想,轻声道:“那你闭上眼睛就好。”
樊绝似乎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他彻底放开了对青年的钳制,闭上眼,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上。
青年似乎站了起来。
接下来便按照承诺的那样半跪下去。
手触上拉链……
“噌——”拉链被重新拉好的声音与神剑出鞘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响起,紧接着樊绝便感觉喉间触到了冰冷的利刃。
樊绝缓缓睁开了眼,抬起红眸看向已恢复真容,正持剑威胁他的燕止:“好久不见啊,大审判官,一上来就玩这么刺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