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
却不比她心里更苦。
齐医生的态度让她十分意外。
她母亲的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就连五年后已经成了护士长的常护士都对她记忆犹新。
她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觉得齐医生一定就记得自己的母亲,可是仔细回忆刚刚他们的对话,她发现,自始至终,齐医生根本没有正面回应自己记不记得陆之翎的问题!
那就很有问题。
她不甘心。
她要查查这个齐医生,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猫腻!
打开手机通讯录,她打电话给宋歌。
“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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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誉恒开车往宋许诺的别墅赶。
手机响,来电显示:小鸽子。
眉心蹙起,思虑片刻,他戴上耳机,按了接听键。
“薄总,我现在没办法找到我哥,你知道他在哪吗?”
“他就在他家,不过,被挟持了。”
在星睿办公的宋歌眼睛瞪得浑圆,立即站起来,椅子被这样的冲撞拉开了好远,发出刺耳的声音。
“什么意思?”
她心跳速度加快,眼底的惊慌逐渐漫上来。
薄誉恒沉默了一下,还是据实已告,“我现在也不清楚,但应该是薄之白的人。”
末了,他加一句,“你别过来。我会处理,放心。”
挂了电话。
宋歌如何能放心,当即朝办公室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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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悠再回到病房,落语在病床上嗔怪说:“你吃顿饭都吃了一个小时了,也不知道你吃了多少东西。”
“小语,我见到齐医生了,你之前去薄家的时候也看过的……”
她快步走到她床前坐下,将自己今天的发现告诉了落语。
“真的?我还以为你妈的事要彻底不了了之了呢!一定要查清楚这个医生的底细!”
落语由衷地为她高兴,眼珠子咕噜噜地转,“我打电话给宋许诺,让他帮你查!”
她说完就打,却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不由嘟囔:“这个人,怎么突然不接电话了?”
“没事,我打给他妹妹不就好了。”
苏清悠被落语鼓动的心头也很急切,重拨号码,这次,宋歌接了。
她特地开了公放。
“清悠,我哥现在被挟持了。”
苏清悠还没说话,宋歌就开了口。
两个人听到这话都是一愣,尤其落语,本来还懒洋洋地躺着,一下子坐直,认真地听起来。
“怎么回事?”
“好像是薄之白的人,薄总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也不清楚我哥的情况,正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