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剩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被他固定在他的腰上。
坚ying的热燙在入口处研摩。
阮舒浑身战栗。很空虚。
傅令元腾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眯眼笑了一下:“为了以防万一,我想我得简单米-且暴一点。否则死的就是我了。”
阮舒微惑,尚未来得及反应他话里的意思,猛然一记斯裂般的惯穿。
倒吸的一口凉气卡在喉咙,她的脑袋刹那空白。
深埋的难堪的记忆,夹杂在纷纷闪过。阮舒咬紧齿关,指甲用力地抠进他的肉里,眼眶发红。
“放轻松。”
她如他所料地紧,傅令元理所当然地认定她是因为太疼了。他没有马上动,在等她的适应。
阮舒却是抱住他,吻上他的唇。
“三哥,不要停……救我……”
“……”
那是一个怎样的过程……
第一次断片儿前,阮舒最后的记忆是她的脸贴在落地窗上,急促的呼吸不断喷洒在玻璃上,形成雾气。
窗外是阴沉得快要塌下来的天空,豆大的雨点啪、啪、啪地打在玻璃上,和贴在她身后的傅令元几乎达成一致的节奏。
醒来的时候,阮舒发现自己正坐在浴缸里,后背靠着缸壁,温暖的水包裹着身体。
对面,傅令元也坐着。因为空间的限制,两人的腿在中间的一段交叠在一起。
他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卷,正望向落地窗外。
大雨已转成毛毛雨。
她睁眼后明明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他却还是有所感应般地转回脸来。
视线蓦然对上。
阮舒还算平静:“三哥。”
声音残留尚未完全散去的媚。
身体很疼。很累。可是,心跳依旧有点快,神经也依旧处于兴奋中。
她极轻地蹙了蹙眉。
“怎么了?”傅令元忽而问。
“没什么。”阮舒摇头,瞥了眼墙上的钟,已经中午十二点过了。她揉了揉太阳穴,根本想不起来他们折腾了多久。
傅令元盯着她,扬起一边的嘴角,指了指浴缸边触手可及的小矮桌:“吃点东西。”
小矮桌上的食物是新鲜的,显然是刚送来不久。
阮舒确实有点饿。毕竟是饭点,而且还运动了一番。
她倾身过去时,却是在所难免地带起身体的酸痛,动作蓦然滞了滞。
傅令元轻笑出声,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儿,伸手端起餐盘,递到她面前。
阮舒瞥他一眼,拿起一个马卡龙,沉默地咬了一口。
傅令元把餐盘放回去,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一眨不眨。
阮舒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随口问:“三哥不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