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忙吧!这里没问题的。”夏夫人笑容依旧道。
任零少点了点头,想着伯母在这里,他只是对慕容晶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了。
怔怔的目送学长离去,夏慕容晶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一个星期,只是一个星期,爹地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的任性,以前不是伪装的很好吗?为什么那次没有好好的控制住自己,这是为什么?
“夏慕容晶,你终于肯出现了,作为子女,你的父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你却迟到了一个星期,你的表现真让人失望。”推门而入的景林锐,看着失神的夏慕容晶,他冰冷的讥讽道。
漠然的抬首看了景林锐一眼,只是一眼,她便移开自己的眸子,视线投向病床上的父亲,然后再看看母亲,轻轻的握住母亲的手,“妈咪,我回家帮您和爹地拿些换洗的衣物,再给您买些吃的,晚点再来陪您和爹地。”
“去吧!”夏夫人没有多说什么,她淡淡的应道。
松开母亲的手,夏慕容晶起身径自越过景林锐,他在她的眼中,已经是个隐形人了,与其和他争辩些什么,还不如让自己好过些,他的手段早就见识过了不是吗?
夏慕容晶的表现早已出乎他的意料,深深的看了眼夏夫人,景林锐快速的转身追了出去,等了一个星期,她终于现身了,这次他与她要把事情说清楚,他决不接受莫名的玩弄。
追出病房,却没有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想必乘电梯下楼了,景林锐急急的走进刚升上来的电梯,很快电梯到达一楼,走出电梯,看见那个白色的身影,他快步的追上去,大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你似乎还欠我一个解释,想这样溜走,你似乎做得太过份了。”冷冷的俯在她的耳旁说道。
微微一怔,解释?她没有向景林锐要一个解释已经很不错了,他竟然还有脸这样说,“这就是你处事的方法吗?将我的父亲气得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你是不是也欠我一个解释。”冷冷的挣脱掉景林锐的钳制,她漠然的说道。
薄唇勾起冷然的孤度,眸眸紧紧的锁住慕容晶的侧脸,“我没有说过不解释,是你不给我这个机会来解释。”黑亮的眸子一明一暗,只是一个瞬间,转换着多种情绪,多到连景林锐自己都无法解释。
不以为意的跟上景林锐的脚步,此刻的她对于什么事情,似乎都很淡然,有人想与她谈话,她便与那人谈,如果不想谈,她也绝不会强求。
豪华宽敝的贵宾室,静静的在沙发上坐定,“三年前我与爷爷签订的契约还有效吗?我会遵守三年前的承诺,但前提必须是我的爹地能醒过来。”夏慕容晶直奔主题。
“那份契约一直都有效,但我不想和你订婚。”没有半点表情,眸子冷冷的看着夏慕容晶,看着那张平静的眸子,景林锐的心再次失望,她连惊讶的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或是松了一口气,也或是一丝欣喜会从她的眸子闪过,可种种的猜测,均被她眸中的平静给抹杀掉了。
“我们不举行订婚宴,直接结婚。我已联系了国外的知名心脏科专家队,伯父会好的。”即便失望,可他还是将心中决定多时的答案告诉了她。
夏慕容晶依旧平静的看着景林锐,可她的心却在不答应与答应之间做着拉扯,虽然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可真正面临这样的情况时,她最终还是会犹豫,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答应你,但前提必须等我爹地完全康复。”抽离的声音,眸子平静依旧,“我该回去了,妈咪一个人在病房我不放心。
不等景林锐说话,她已然起身向贵宾室的大门走去。
“你……这次不会再反悔了吧!”迟疑的开口道,上次在学校发生的事情,他记忆犹新,零少对她的影响太大了,他真的无法保证,她会有会有下一次的逃离。
前行的步子停了下来,微垂的眸子忽明忽暗,垂在身侧的手也无意识的紧握,‘反悔’她真的不知道,关心则乱,上次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如果没有那一通电话,她也不会在景林锐面前泄了情绪,更不会在学校里与景林锐发生冲突。这段时间要做的事情很多,她没有时间去顾虑太多,“只要你对我的事情不要横加干涉,我当然不会反悔,”
“你不会反悔就好,其他的事情,我当然不会干涉你,你放心好了。”冷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身侧紧握的拳头,他差点被她给骗了,即然那么不愿意,何必要答应他呢?其实她知道的,只要她不愿意,他拿她根本没有办法,可她还是选择了与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