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那些雇佣兵更凶更狠。
此刻的骆胜王金荣,眼神中尽是恨,刻骨铭心的恨。
“表弟,我是你亲表姐啊,你就原谅我吧,当时对你那样,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
王金荣哭丧着脸说道。
“现在,你对我说是我亲表姐了,我求你时也说过,我父亲是你亲舅,我是你亲表弟,你是我亲表姐啊!可你怎么说?”
“还说肾长在我身上,根本就是浪费,长在别人身上才是我肾脏的福气!”
骆胜说起这些,内心中的怒气就往头上飙升。
“表弟,表姐错了,你不与表姐一般见识吧!表姐求你了!”
“闭上的臭嘴,别叫我表弟,我没有你这样六亲不认,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表姐!”
这时,夏昌逵与张虎正准备把王金荣绑起来,可四下一看没有可以依托捆绑的固定物,“胜哥,没有可固定捆绑的东西,怎么办?”
“来几个人按住她,就在这铁板上,快刀取肾脏,不伤她的肝!”
骆胜道。
骆胜的话一落,另有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自告奋勇地加入按住王金荣手脚的行列。
张虎等四人把王金荣面朝下,背朝上各人按住一手或一脚后,夏昌逵从地上拣起一块擦地板的烂毛巾,也不管毛巾是否干净卫生,生硬地塞入她的嘴里。
”唔,唔,唔!“
王金荣不停地发出声音来,同时,还看了看姜峰一眼,她希望姜峰能出来说句话,然后制止住他们胡来的行为。
可是姜峰装作没看见,更不会替她说情,他本人都想亲自动手割掉她的器官,他求之不得有人帮自己对王金荣来一波“镇压”!
这时,满眼怒火的骆胜,挟着滔天的怒火,手持一把亮瞎眼睛的军刺匕首,也没给刀消毒,更没在王金荣身上消毒,卷起她的衣服,在她的右腰眼位置一刀下去,切开了王金荣的后背。
王金荣痛得脚手乱动,嘴里含着的毛巾都快咬烂了,“唔唔唔,哼哼哼”地大喊起来。
豆大的汗珠,肉眼可见地从她额头上,不断渗出,四个男人,各执一手或一脚,都差点按捺不住。
不一会,并露出了肾脏。
骆胜用匕首,毫无安全保护地把右肾取了出,拿在手中对王金荣说,“滋味怎么样?还受得住吧!”
骆胜的气话一出,本就疼得快昏死过去的王金荣,听了气话后,立即昏死了过去。
骆胜想到自己昏死过去时,王金荣甚至不让自己昏死,而是叫人用冷水把自己弄醒,于是,他从地上抓起一支别人喝剩下的矿泉水瓶,拧开瓶盖,把里面的水倒在王金荣脸上。
不一会,王金荣苏醒了过来。
此刻的她,两眼无神,脸色苍白,身体拼命在筛着糠,眼泪不要钱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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