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均一边说着一只手已经往下走,所到之处像带着魔力般,令她觉得舒服得想叹息。
潘玉良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溺在水里的人,而沈晏均就是那个可以拖她上岸的人。
那种刺激又新鲜又舒服的体验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只有沈晏均能带给她,还是其他人也行。
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不够,远远不够,她想要更多。
她费力的撑着身子,抬着下巴,吐着沉重的气息。
可是……眼前这个能救她的人是沈晏均,是她的大姐夫!
潘玉良咬着唇,她一边贪恋着那种冒出水面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被解救的感觉,一边又经着道德与良心的拷问。
她忍着,压抑着,嘴唇张张合合,偶尔似猫似的轻哼出声,无意露出媚态的风情。
似知道她的渴望般,沈晏均的手游走着,一会重一会轻,纾解着她的渴望。
那只有魔力的手一路向下,最后似乎钻入一个从来没有人进过的地方。
潘玉良睁大着双眼看着沈晏均,眼睛里流出泪来,然后便再也停不住。
她呜咽着,忍耐着,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沈晏均亲吻着她的泪,吻过她的眼角,又向下探到她的唇。
在潘玉良身下的那只手没有停过地给着她慰藉,一边轻声哄着她。
“良儿不怕,姐夫用手,只是用手,不哭,什么也不用担心,等过了今夜就没事了。”
潘玉良哪里说得出话来,她的衣服早就被推开,沈晏均半压着她,避开她伤着的腿。
沈晏均一直看着她,一直哄着她,尽管忍得发疼,但还是不急不徐的样子,让她没有那种被亵玩的感觉。
潘玉良在沈晏均手上泄了一回,她嘤嘤地哭着,想要昏死过去,偏偏这个时候感观又无比的清晰。
无论是沈晏均带着凉意的吻,还是手指带给她的火热,都无比地清晰,让她无法逃避。
沈晏均起身,绞了毛巾,细心地给她擦试了一遍,将她微湿的头发拔开,然后捧着她的脸轻声问她。
“还难受吗?”
潘玉良眨眨眼,似又要落泪,但到底没有落下来。她脸上热气未散,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
沈晏均抚身亲了亲她的鼻头,知晓她不想说话。
“我给你换身衣服。”
沈晏均起身去衣柜里拿了套干净的衣服出来,回过头却发现潘玉良又开始在床上扭了起来。
她躺在床上,眼睛却是直直地盯着他,也不说话。
沈晏均幽幽地叹了口气,真是要了命了。
“还想要?”
潘玉良死也不肯吭声,沈晏均轻笑,“真是个小磨人精。”
沈晏均不由得想起她小的时候,也是这样,每次看到沈晏庭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明明很想要了,但就是不说,只眨巴着眼睛看着你,直看得你不忍心,主动把东西送到她手上。
“先把衣服脱了好不好?都湿了。”
潘玉良没有说话,但沈晏均去扯她的衣服时也没有反抗,乖得不像话,待沈晏均把好的衣服一脱下,她的两只手便似解放了般,攀上他的身子。
尽管屋子里烧着地龙,但还是有些凉的,潘玉良不由得轻颤着,沈晏均连忙拉过被子盖到她身上。
“良儿莫急。”
方才那一回潘玉良似偿到了甜头,这会药效又起来,她哪里不急,她哼了一声表示抗议。
沈晏均轻笑出声,“好好好,是晏均哥哥的错,就来。”
沈晏均把她脱下的衣服扔到了地上,自己也脱了衣服上了床。
这触感与方才的触感大相径庭,潘玉良还是感觉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