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都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沈晏均才放开她的唇。
潘玉良的唇被吻得湿漉漉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整个人软软的,嘤嘤着开口。
“都怪你,现在怎么办?”说着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沈晏均失笑不已,将人打横抱起,“能怎么办?只能白日宣淫了。”
潘玉良连忙护着肚子,“不行,会伤着宝宝的。”
沈晏均道:“你现在都已经做娘的自觉了。”说着又道:“不怕,我有分寸。”
沈晏均忍得辛苦,但仍然小心翼翼,一边要顾着潘玉良的肚子,一边还要顾着她的感受,这娇气宝宝,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哼哼唧唧的,这也不对那也不对。
沈晏均被她磨得都快要疯了,气极了在她的腿心咬了一口。
“你成心的是不是?”
潘玉良全身一麻,闷哼一声,不依地反驳说,“哪里是成心的了,人家难受嘛。”
难受的又岂是她一人。
因为是白日看的更加的清楚,潘玉良腰上垫着高枕,她双手手肘撑在床上,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这种事……本来就不该这么看着的,可她又偏忍不住。
可越看她就越觉得心痒,全身的感观都聚在了一处,沈晏均埋在她的身下,帮她疏解着。
她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尖叫出声,但鼻息却骗不了人的越来越重。
直到最后她闷哼一声,两腿一阵抽搐,彻底释放出来,沈晏均才抬头看着她。
潘玉良有片刻的失神,等到找回神识之后,她恨不得找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但她两条腿还被沈晏均把着,能逃到哪里去。
半晌,她才吞吞吐吐地吐了一句,“我这肚子……好像只青蛙啊。”
沈晏均无奈,他直起身子,又吻上她的唇,一吻结束后才说,“你惯会让别人说好话哄着你,怎么不见你说说好话哄别人?”
潘玉良气喘吁吁地问,“晏均哥哥也要人哄么?”
沈晏均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一边道,“你说些好听的,我自然也是好高兴的。”
潘玉良眨眨眼,等自己气喘匀了些,才道,“以前老师总说,说一百句好话不如做一件好事,所以老师跟晏均哥哥究竟谁才是对的?”
潘玉良说完撑起身子跪坐了起来,又因为白日,什么都在目光之下,她有些害羞,拉过薄被盖到自己身上,然后挪着屁股往后,伏下身子,学着方才沈晏均的样子,张口含住。
沈晏均身子一抖,差点瞬间交代。
那温热的触感太过美妙,他向来惊人的自制力节节败退。
“良儿,你学坏了。”
潘玉良哪里有空答他,鼻子哼了哼,表示抗议。
沈晏均也不再同她说话,只撑着身子轻抚着她的头发,一边舍不得她这么般辛苦,一边又恨不得她再快些再深些,矛盾又疯狂!
没几日,那陈家便又有了新的流言传了出来。
之前大家还纷纷道那陈家少爷自从娶了媳妇之后日子过得美美的,还这么快有了孩子,夫妻关系十分的好。
但现在竟又传出那陈家少爷与他那位少奶奶的关系其实并不好,据陈家的丫鬟们说,她们还听到了少爷在房里动手的声音。
那闲着无事可干整日里招猫斗狗,靠说别人闲话找乐子的众人这时候露出一副我早就料到了的样子。
“我就说嘛,这关系不好才是对的。那元家小姐嫁进陈府之前不就闹着上吊了吗?你想想,你媳妇为了不嫁给你宁愿去死,这事儿多丢脸啊,那陈家少爷娇生惯养的,心气也高,哪里能转过腚就给忘了,这关系能好才怪。”
不过也有人保持不同的意思,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这有什么怪不怪的,夫妻吵架还不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合的,晚上灯一熄,衣服一脱,天大的事情睡一觉不就好了,要是睡一觉还不好,那就多睡几次嘛。
那元家小姐长的虽然不如潘家三小姐那般国色天香,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嘛,也还是个能看的,再说,大晚上黑灯瞎火的,脱了衣服都是两条腿,又有什么好挑的。”
众人大骂他下流,“你整日就知道睡觉好坏事,除了睡觉你还能想点别的吗?”
那人也不辩驳,只说,“说的好像你们有多高尚一样,你们白日装作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还不都是些衣冠禽兽,到了晚上,谁知道你们脱了个精光钻到谁家媳妇被窝里去了。
这销魂窟温柔乡,放到什么时候都一样。什么大灾大祸的年成,还不是有那么多孩子出生,孩子哪里来的?总不是送子观音挨家挨户给送的吧?你们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