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的倒是挺清楚,他们几个人马上明白了,不过依然是一脸怀疑。
“什么鬼啊神啊的……”那院长很有深意的看我一眼,“最近电视台说骗子短信新招层出不穷……”
嘿,好心提醒你你还不信,我说:“那你们走走试试看,爷不拦你们。”
没等我说完,医生的黑车已经启动开了出去,那对夫妻对视一眼,犹犹豫豫的也开向另一个方向。
我好整以暇的从房里搬出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哼着歌看着雾的方向:“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大概五分钟之后,两辆车又从原地点开了回来。两路人马看到对方和我都是一脸诧异,然后又都不甘心,换了个方向再扎入雾中。
我敲着二郎腿和三娘说笑。
又过了五分钟,两辆车又开回来了,两边对视一眼,再次换了个方向驶进雾中。
等吃完云美做的饭,我又睡了一觉,再起来已经快天黑了,那两辆车还在开。
再一次看到他们开车,我实在忍不住了,挥手喊:“别开了别开了,浪费油钱。”
那两辆车这才停下来,几个人脸色都非常难看。几个人走到我面前,问:“怎么回事?”
我说:“就像你们看到的,我们出不去了。换句话说,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姓方的老婆说:“我看你在这房子里进出,这房子是你的?你至少应该知道些什么吧,这雾也太奇怪了,怎么这么晚还有这么大的雾!”
我说:“房子是我的,可是我也出不去。”
“开什么玩笑。”医生说:“我们还要去救人。”
方涛说:“要不然我们等一等,等到雾散了再走。”
酒糟鼻说:“我……”然后眼珠一转,再没说下去。
王亮说:“你们都看到了那个倒计时,难道没猜到那倒计时数完之后还会发生什么吗?”
那几人说:“不就是个数字,谁会想那么多。”
貔貅对我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些人你最近都见过。”
这么一想,此事果然非常蹊跷,这几个人都是我近期见过的,而且几个没有联系的人鬼使神差的都见过数字,并在同一天来到和偏远的地方,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阴谋。
这是针对我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我这样一想,身上不禁有点发凉,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虽然我这样十全十美的男人遭人嫉妒不稀奇,但是嫉妒成这样弄这么大的阵仗也实在罕见,现在的情况像是有人在暗地里阴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问道:“你们不都在城里吗,先说说你们几个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之前不是说了么?”医生说道:“我们是出诊,来给人看病。”
这就奇怪了,这年头谁也牛不过掌握人生死的医生,有什么人有能耐把市医院的院长请出来出外诊。
“我们……”方涛看看我们,又和自己的妻子对视一眼,说,“我们开车出来转转,散心。”
“是的,在家太闷了。出来转转。”他老婆勉强笑了笑,目光游移不定,说了句话眼睛就直直盯着地。
这就怪了,之前我们去医院看她,她应该认出我们来了,为什么现在当陌生人一样。
三娘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她倒是一点也不怕,笑吟吟的道:“嫂子不是刚从医院出来吗?看这脸色还没休养好呢,这就出来吹风对身体不好。”
那女人说道:“我……我好多了。”说完,咳嗽了两声又硬生生的止住了,像是生怕我们看出她现在身体不好一样。
在场的五个人我全见过,但是现在没一个表现出见过我的样子,我又望向酒糟鼻,前几个忘了我们还有情可原,那俩医生和我基本没说过什么话,就是见了个面;那姓方夫妻的可能是去探病的人太多再加上那天注意力在孩子身上没在乎身边没有忘记了。可是这酒糟鼻可是刚刚见过,我和雷迪嘎嘎大闹他办公室,这才过了没多久,要说他马上就把我们忘了我真不信。
不要说我,雷迪嘎嘎都不信,从第一眼见他雷迪嘎嘎就一边笑一边死命盯着他笑,不要说酒糟鼻,任何人被那么盯着笑心里都会发毛。
酒糟鼻的表情已经不淡定了,转头不去看雷迪嘎嘎,说:“我走着走着就到这了。”
这里离城里那么远,你走走就来了,说出去谁信啊。
我们所有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酒糟鼻怒了,骂道:“老子愿意怎么来怎么来,愿走到哪里走到哪里,你们管的着么?”
雷迪嘎嘎捂着嘴,在一旁特别贼的笑,见我看他,特别神秘的凑过来和我说:“我知道他来干啥。”
我说:“干啥。”
“我不和别人说,就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啊。”雷迪嘎嘎捂着嘴又笑了几声,然后凑到我耳边说:“他来找我去演成吉思汗二!”
你还嫌你不够二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