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他们自是不肯。
“既然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等该当如何?”
张温年纪不大,但作为主持此次会议的人,脸上露出了愁容。
方才草率了。
诸葛恪只说了一句,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大家一想是这么一回事。
便欣然组队前来,可没成想直接吃了闭门羹,直接让众人麻爪了。
张温环视一圈,发现木桶的短板诸葛恪,露着缺失的牙齿,依旧在笑。
众人皆是愁眉苦脸的在想办法,只有一个幼童在笑。
而且张温瞧见他看见自己在看他,便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小子莫不是与关平是一伙的?
方才说了一个好办法,如今大家被拒绝,都在仔细思索,只有他在一旁看笑话。
再加之他是诸葛亮的亲侄子,很是让张温气恼。
“诸葛恪,笑什么?”张温问了一句。
“我没笑。”诸葛恪一说话,嘎嘎的笑声便随着话语传出来了。
“笑的多大声,我们都听到了。”张温面露不悦,低声说道:
“就是把我们骗来,想要看我们的笑话,是也不是。”
诸葛亮急忙摇头,头上犹如哪吒的两个发髻也一同摇晃,急忙辩解道:“我没有笑!”
张温一同这话,心里稍微有些安慰,随即问道:“那在笑谁?”
“我啊!”诸葛恪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当然是笑在列的每一个人!”
张温、陆绩、顾邵、张承等人皆是石化了。
竟然被一个小儿笑话了,而且还是自己人!
“!”
张温气的一甩衣袖,转身就要走。
严畯却是拉住了他的肩膀,低头笑眯眯的说道:“恪儿可是有办法让关平出来?”
“哼,方才自然是有的,只不过。”
诸葛恪扭头看向一旁,让自己的发髻揪揪冲着张温不理他。
张温一瞧他这个模样,更是来气:“一个幼童,能有什么办法!”
“行了,若不是诸葛恪,我等还在府中商量要如何对付关平呢,如今总算是走出了第一步。”
严畯摸了摸诸葛恪的头发,开口道:“恪儿自是聪慧之人,就与我说,我们该如何见到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