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拿起盒子里最后的玉佩系好,终于反应过来苏培盛还在殿里。他怎么在殿里!!!
皇上第一次感到在苏培盛面前讲话难以开口,“你,下去吧。”
苏培盛:“嗻。”皇上会因为他左脚先迈出殿门杀了他吗?
九州清晏,皇上端坐在榻上看着心经。
进来了!自己该不该抬头?
春儿怎么绑住了朕的眼睛,这绸带怎么会是实的?这样子就一点也看不见了!!!
春儿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仙长,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还真是冷淡的很。
“仙长在看什么?”
“妄想既生,触情迷惑,便归浊海,流浪生死,受地狱苦,永与道隔。”
“仙长是在怪妾身让你与道永隔?仙长,道修的本就是心不是吗?怎么能怪妾身呢?”
床榻上,仙长的手脚被紧紧的绑住,挣扎间,衣服也被扯下。
“哈~”
终于没了力气的仙长无助的喘息着,怎么有一股墨香。
女子捧着心经细细的看着,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的在仙长身上抄写着,“这样子,仙长会不会更好的理解心经的真正的含义?”
冰冷,湿滑,恐怖的感触,黑暗中任何玩弄的羞耻,一切的一切都疯狂的刺激着仙长。
“仙长,男清女浊,男动女静是何意?清者浊之源,静者动之基。这心经真有意思!”
“仙长,自悟因缘无自性后面的字怎么念?”
“仙长~”
“仙长~”
为什么可以抄写那么久,心经一共才没多少字,怎么还没结束。
“仙长,莫要流汗,这字都花了。仙长心不静。”
冰冷的狼毫在身体上游走,肩,胸,腹,一路向下。
心经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字?
“咳”鲜血从仙长嘴边流出,似乎是证明了他道心的碎裂。
看着仙长紧绷的双脚,女子似乎是想起来那日有人替她染甲。
沾了沾嘴角边的鲜血,替身上的仙鹤点上眼睛。
仙鹤慢慢展翅,像是会带着仙长就此离去。
“哈!”熟睡的男子突然被惊醒,晕晕乎乎的拉开帷幔,天色有些发白了。
皇上低头看了眼身体,从脖子向下,还好只是胸口写了几句罢了。
是春儿懒散了,抄都不想抄完整。
“苏培盛,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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