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放下电话,让金巧巧说。
“哼,说就说,我才不怕。她就是骚货,靠男人上位,我说错了么?”
“够了!你给闭嘴!”
薇薇安大声斥责金巧巧,转而对我说,“乔然,你先出去吧。”
我点点头,转身走出办公室前看了眼金巧巧,“金巧巧,就你说的那些话,要是我告诉霍总,别提在盛世了,我敢保证让你在整个广城珠宝行业都混不下去,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
既然她说我靠男人上位,我就如她所说,拿霍云凡压一压她。
门一开,外面围着的一圈人都惊得往后退,个个像是没事人似地挠挠头,散开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看来我是彻底出名了。
但我并不后悔跟金巧巧打的这一架,她几次三番挑衅,当我是软泥巴,我那必须要让知道,我乔然也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有时候语言暴力的杀伤力让你难以想象,她不光说我和霍云凡,还牵扯上了安辰,如果任由她这样一直散播下去,于我和霍云凡,甚至是安辰都无益。
如果我和霍云凡的关系被公开,那也是正大光明,而不是这样被人恶意揣度。
我不想与任何人为敌,前提是她见好就收,因为几句话让她丢了工作,并非我本意,但如果还有下次,我不介意这么做。
回到总裁办公室,霍云凡见到我有些意外,“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片场么?”
边说,他边将我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笑着摇摇头,“傅文雅不在,我的任务本来是她,现在她不在,我也就闲着没事了。”
话还没说完,霍云凡抓起了我的手问,“这怎么回事?别跟说你自己挠的。
我看了看手背,两条抓痕,白皮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很明显。
怪不得觉得手上火辣辣地疼,竟然是破皮了,我讪笑着,“你太聪明了,这都被你猜对了。”
“乔然,你能耐啊,这么深的抓痕,你说自己抓的,是你太蠢还是我太傻!”
霍云凡显然不信我的说辞,表情不悦,边说边转身去拿药箱。
我在沙发上坐着,他打开药箱,拿出棉签沾了酒精在我的伤口处消毒。
破裂的伤口遇上酒精,那滋味被提多酸爽了,我咬牙瑟缩了下手,霍云凡见状直接拽着我的手,“别动。”
我嘶着嘴,忍痛不敢动,他抬头睨了我一眼,“说吧,怎么回事。”
像是惩罚我不说实话,他故意在棉签上用了用力,我正要说,办公室门被推开,安辰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云凡,你听没听说乔然她跟人在洗手间里打,架。”
说到后面,安辰见我在,顿了顿。
听到最后连个字,霍云凡倏地抬头看向我,那眼神像是波光粼粼的清泉闪闪发亮。
“打架?”
他的唇角似乎有些微勾。
“对呀对啊,他们说你在洗手间里骑着人打,我听了都不敢相信,小然然你赶紧跟我们说说你的光辉战绩。”
安辰兴奋地挨着我坐在沙发上,特地将西装的扣子解开,将外套顺了顺,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听我开讲。
敢情他当听说书呢,就差再给他配碗茶。
“就这还光辉?”
霍云凡瞄了我一眼,不屑地转头,又换了根棉签粘上药水给我的手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