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联手这种事情,她找任何人都可以,且自己与她并不熟络,她为何会找上自己。
“冯昭媛,这个案子皇上已经查清了,也已经唤了本宫一个清白。本宫不想再去管它了。”
听傅杏儿如此一说,冯昭媛不禁笑了笑,又回了她道:“庄妃娘娘,您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如此大意,怪不得会成为别人下手的对象。”
“你到底想说什么。”并不是因为在意冯昭媛这样的冒犯,傅杏儿有些愠怒地瞪了她一眼,也自有她的道理。
“庄妃娘娘,您自己想想看,莺美人那样一个小角色,有什么必要冒险去同时得罪您和皇后两个人。”冯昭媛又贴近了傅杏儿的跟前,低声与她说了道:
“这种没脑子、不计后果的行为显然她是做不出来的。所以敢陷害您,还敢害皇后娘娘的肯定另有其人。”
“冯昭媛,没有证据的事情,这些只是你的猜测。本宫劝你还是不要在去想这些了,说多了对你也没有益处。”
这样的事情傅杏儿怎么会猜不出来,凭她的脑子,不用多想也知道莺儿是个替死鬼。
且就算她猜不出来这样的可能,谨慎的她也不会轻易地就听信了冯昭媛地话。
于是,说到这里,她便也不想多听冯昭媛再说些什么。只又转过身去,准备走。
“庄妃娘娘。”冯昭媛又一次喊住了她:“难道您就不好奇这背后到底是谁在利用莺美人陷害你吗?”
冯昭媛这一句冷静无比的低语,却再一次让傅杏儿怔住了。
“冯昭媛,本宫相信皇上查出来的真相,莺美人已经得到了该有的报应,本宫也不想再计较什么了。”说罢,傅杏儿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得冯昭媛一个人站在那里,收敛了面上那个的神情,摇了摇头,感慨了一句:“也是个胆小怕事之人。”
傅杏儿边走着,边想着冯昭媛刚才说过的话。能作出那样的想法,显然有三个可能。
第一,冯昭媛或许就是那借着莺儿的手在背后行凶之人。第二,她定有可能知道那莺儿背后之人。
若非以上,那也只有第三种可能,便是她凭着自己还有些脑子,想借这件事,编出一番大话来拉拢自己。
可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傅杏儿都不会着了她的道。
她也自有一番心思。
“少爷,你醒啦。”
王仕宣醒来的时候,只见丫鬟珍儿正守在自己床边。摸着自己还带些余痛的头,他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珍儿,现在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
那珍儿便端了杯水过来,边回了王仕宣道:“少爷,现在已经快午时了,您从昨晚戌时未到就开始睡,到现在也快九个时辰了。”
“我睡了这么长时间?”王仕宣接过珍儿手中的水杯,思索了一番。
“我记得我昨天是在悦来酒楼喝酒的呀,怎么就回来了。”
“是啊,少爷您昨天是在那儿的,小云姑娘来告诉奴婢的时候,奴婢还很好奇少爷您怎么突然跑去那儿喝酒了呢。没想到,带着人过去一看,您还真的在那儿,喝了那么多久,都快不省人事了。”
王府的任何一个人,从来都没见过王仕宣这样过,昨日见他喝了那么多久,就连王夫人都被惊到了。
“小云?你是说,是小云来让你们把我抬回家来的。”
“是啊。”珍儿点了点头:“小云姑娘跑过来说她上街买菜,正好看见你在悦来酒楼喝醉了,见天色已晚,就让我们赶紧找些人去把你带回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