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容逸柏识趣的回了自己院子。湛王拉着容倾在院中散步。
秋高气爽,微风正好,落日余晖,昏黄朦胧,温和醉人!
容倾仰望天空,“景好,身边人好,肚子饱饱,真好!”
湛王听了,转头,“你这是……诗?”
“抒情诗!”
“从小画本里学到的?”
这明显的调侃,容倾忍不住笑。
看容倾笑的开心,凛五上前一步道,“主子,该去宫里了。”
容倾听言,笑意微敛,看着湛王问,“这时候还要要进宫?”
湛王点头,“还有点儿事没商讨出结果。我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哦!好!”
“你别偷懒,再走一会儿消消食儿。”
“好!”
“真乖!”湛王甜言一句,抬手揉揉她头发,转身离开。
容倾站在原地,看着湛王背影,莫名感觉怪怪的。
“王妃!”
闻声,转头,看到周正,容倾眼帘微动。
“王妃,张静柔想见您。”
容倾听了,什么都没说,抬脚往密室走去。
“看来,对于湛王爷的生死,王妃还是在意的呀!”张静柔看着容倾,幽幽沉沉道。
容倾听了,淡淡道,“他是我夫君,我自然在意。”
“可是当我提及要做湛王侧妃时。王妃的在意在哪里却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了。”
这话是说容倾说一套,做一套!
直指容倾,比起湛王爷的生死,她明显只注重自己的感受。
挑拨离间,不遗余力呀!
容倾淡淡一笑,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周正,“喂她喝下去!”
“是!”
周正接过瓶子,缓步走向张静柔。
“湛王妃这是何意?”看着那小瓶子,张静柔面皮发紧。
“张小姐是聪明人,应该能想得到才是!”容倾凉凉淡淡道。
刑讯逼供不可取,但却很有用。
眼下,逼供既不犯法,也无所谓是否冤枉她。如此,何须浪费口舌,简单粗暴更能快速解决问题。
“湛王妃,你这样就……呜……”话未说完,下巴被捏住,药被灌入肚。
看她咽下,周正松开手,张静柔面色一片灰白。
“你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是要说点儿有用的换取解药。还是继续玩儿心眼耍小聪明。张小姐自己衡量吧!”容倾说完,起身。
你若稀罕她,她反而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