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泪成灰,相知相思难相守;君心堪凄恻,相扶相偕难相依,你们高兴就好。”
等说完后脸色一正到:“你一共有三个选择。第一,我去京城走一趟,帮你斩草除根;第二,正如你说的,保护你一段时间,不过会很贵;第三条,帮你父亲把病治好,同样会很贵,而且我也不建议你这么做。”
他的话里处处玄机,听得雷云两人面面相觑,等回过神来雷云惊讶道:“什么,帮我父亲把病治好?你知道我父亲什么病吗?”
“我不喜欢人质问我,下不为例。”说完起身道:“考虑好了给我电话,不过最好不要打。”说完带着小白离开了。
……
雷云两人久久没有说话,好一会鲍丽娜才问道:“他…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呵呵…哈哈……”
怔怔发呆的雷云突然之间好像明白了什么,跟着哈哈大笑,看得咖啡厅里的人全都朝他们两人看过来。
倒在沙发上的雷云,用手捶了两下沙发,“唉哟,笑死我了……哈哈……”
鲍丽娜有点害怕,用手推了推他:“雷子哥你怎么啦,你……你不要吓我。”
雷云抹了把笑出的眼泪,坐直身体道:“唉哟,好多年没碰到这样有趣的人了。”
“怎……怎么啦?”
雷云的脸慢慢恢复了正常,喝了口已经凉掉的咖啡缓缓道:“难道你还没想明白,他其实是故意那么说的。”
能作为身价千万的富二代秘书,鲍丽娜脑袋并不蠢,只不过被顾元叹说成“二奶命”,脑海里乱成一团,根本没有心思想多余的事情。
此刻经雷云提醒后,再联系顾元叹前后说过的话,鲍丽娜竟然得出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实--顾元叹是在劝他们珍惜眼前人。
“他……为什么这么做?”
“也许是他看我比较顺眼吧,呵呵。”说着雷云又笑了起来。虽然很荒唐,但他确实是因为第一次被人“看顺眼”而开心不已。
想到顾元叹说的那几个选择,鲍丽娜却笑不起来,迟疑着问道:“那他说的几个选择……”
“有什么可想的,当然是治好我父亲。”
见自己女人还是不解的样子,雷云反问道:“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要帮你去杀人,你相信吗?”
鲍丽娜摇摇头。
“至于保护我一段时间,正如他所说会很贵,但他既然给了第三个选择,那第二个选择其实是一个陷阱。一旦我置父亲生死于不顾,而只想着继承家产,那么很可能不是一千万一天,甚至是两千万、三千万,又或者他从头到尾就没想过去保护我。”
顿了一下、雷云笑道:“所以其实他只给了我一个选择。”
“可是伯父的身体……”不是鲍丽娜不相信顾元叹,如果是常规的病也就算了,实在是雷云父亲的病根本不是现有医学能治得好的,因为医生连听都没听说过。
“他会治好我父亲的。”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呢?”
雷云直勾勾的盯着鲍丽娜,一直看到她汗毛竖起的时候才说:“你……你有没有注意一件事?”
“什…什么?”
“他走路没声音的。”
“啊……”
见鲍丽娜一脸惊异的表情,雷云又靠近了几分,贴着她耳朵小声说:“不仅如此,他走路后脚跟是不靠地的,给那个小豹子端奶昔的时候,手指也根本没靠到杯子上。”
说着雷云抬头示意了一下顾元叹坐过的位置,“看到没有,椅子上根本没有凹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从头到尾就没真正坐下来过,一直在蹲马步。”
想到什么的鲍丽娜,赶忙拿过小豹子喝过的奶昔杯子,凑近仔细观察了起来,找了半天也没在上面发现指纹,顿时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要问顾元叹为什么帮雷云,或许正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看他比较顺眼而已。
在自己都深陷虎口的时候,还能拿出五百万帮两个女人,这种男人就算品性再坏也坏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