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稀间记得,那枪声是在人群的西南方发出的。
可当我的眼神泠泠地射向西南角落的的时候,却看不见任何有异样的人。
“还说不是你!叶师姐,你不要解释了,就是你开的枪,是我亲眼看见的!”
突然,西南方的人群中,滋溜儿地钻出个瘦小个子的青春痘男孩。
他伸手,一瞬不瞬地指着我的方向,口口声声地说我刚才开枪杀了人。
我奔溃地伸出手在胸前比了个叉。
“不可能,我是法医,不是刑警,不可能佩枪。我,我是被栽赃的。”
情急之下,我说出了栽赃两个字,但是当青春痘男孩说出后面的话,我居然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不是不想开口,而是双唇就520胶水粘合了一样,张都张不开。
“被栽赃?荒谬,人证物证都在,你是逃不开的。市长,局长都在,你能骗得了谁?”
青春痘男仔说出后面市长和局长的时候,被点到名的两个人却跟什么也没听到一样杵立在原地,身体也是一动不动地,就连眼珠子也是不动一分一毫。
他们就好像是被什么人下了定身咒。
我将视线看向他们的时候,就是看到局长和市长两个人面无表情地杵立在原地,就好像两根廊柱,不动一分。
不仅是他们变得非常不正常,就连一起来听课的厉浚昊和马德明他们也陷入了‘呆立’状态。
几个人怎么可能会同时陷入‘呆立’状态?
模模糊糊的,我怎么在他们的身体周围看到淡到几乎用肉眼看不见的阴郁黑气。
那黑气是什么?
“厉浚昊?马德明,你们,你……”
我刚想质疑他们的不对劲,青春痘男就一副急不可耐地要将我推进牢狱。
“大家快捉住叶黎,她不是个杀人凶手,她不配做法医,我们要将她绳之于法。”
就在所有人都将凶手的名头冠在我的头上时。
黑色的身影突然快速地穿梭在人群,身形迅疾地打掉架在我手臂上的两只手。
“我看谁敢抓我的女人!”
听到对方阴佞的声音,我骤然仰起头。
在看到那救我的身影是属于厉浚昊的后,我眼中闪过复杂的色彩,刚想说你快点走开。
厉浚昊忽然转身,眼含温柔地拥住我的腰肢,轻如情人呢喃的声音滑入我的耳里。
“小黎儿,为夫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