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灼烧后的疼痛,仿佛要将我的耳朵活活烤熟。
“嘶——额——真疼——”
耳朵疼得慌,连带着其他的五感都跟着抽痛。
我啪地打开台灯,室内骤亮,我起身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从床到浴室,短短的三米距离,我居然走出了步步微艰的感觉,尤其是耳后的那块皮肤在我下床的那一刻,就烫得我浑身抽搐。
这抽搐是被耳后的疼,硬疼出来的。
“该死的,我倒要看看我这耳后是长了什么,那么疼!”
我越往浴室走,耳后的皮肤就越疼。
疼得厉害了,到最后,我居然就麻痹了。
带着疼痛,就往浴室里钻。
在对上浴室里的墙镜,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查探耳朵后面的情况,落地窗在轰隆一声惊雷不算,还震开了我的窗户。
淅淅沥沥的雨滴侵入室内,还落得噼里啪啦的脆响。
让我不得不放下对耳后的检查,转身离开浴室,往落地窗的方向跑。
晕黄的台灯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它照耀的范围不远,但足以让我看清楚落地窗被打震开,雨滴窜入卧室的一幕。
雨水不大,但有大风。
风刮着雨,雨簌簌刮入室内,湿透了一地的木板地,还积起了微小的水沟。
夜晚,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有些冷,我坐在窗前缩了缩自己的身子,准备关了窗户去睡觉。
忍着耳后的灼疼。
我将落地窗严严实实的闭拢。
在窗户的周围检查了一番后,我就离开。
然而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
蓦然间,一只手出现在窗户前,隔着玻璃,带起一片水渍。
那手,苍白而浮肿,让人不寒而栗。
背后冒出一抹寒意,我大着胆子走了过去。
“谁这么无聊在这里整我?”
我骂了一句,给自己壮胆,贴着玻璃看了过去。
“是我。。。。。。。”
窗外陡然间传来了一阵近乎于呢喃的声音。
一具人的身体渐渐的从窗户上出现。
这具身体紧贴着玻璃,一点点的上升,宛如一只壁虎贴着墙壁在游走,不一会的功夫,一张惨白而陌生的脸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双目无神,却又直勾勾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