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寨子里血流成河,哭声震天,鸡飞狗跳。
寨门前的空地上,那疑似华国的士兵生的都捆绑在一起,而死的都堆积成山。
宇文泓皱眉地看向荀英,“寨门早已关上了,所有抓到的活着的人都在这里?”
“嗯。”荀英道,“全都在此,一个也没少,包括死了的人。”
“将那几名女子带上来,让她们在活人与死人中辩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宇文泓道,他隐隐觉得一定要弄清楚这人是谁,这会让他解开不少心中的谜题。
荀真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地的尸体,不禁眉头皱了皱,看到宇文泓与兄长正在说话,而几名哭哭啼啼的妇女正在被人领着认人,她小心地避开死尸朝正在商议事情的二人而去。
而那几名女子在一群生人中辩识,却无一所获,朝铁一摇了摇头,然后又在死尸上辩认,突然一名女子“啊——”叫了一声,“是他——”
宇文泓与荀英俱一愣,然后都皱眉看向被那女子指认的死尸,是这人?却看到荀真正好离那死尸十分的近,两人都有几分呼吸急促,想要开口提醒荀真,但又怕打草惊蛇。
荀真一看这情形,就想要赶紧跳离,就怕这人不是真的死了,而是想要混水摸鱼逃命去。
而指证了那死尸的女子却大声呼喊,“是这人,他死了化成灰了我都认得……”
就在铁一靠近之时,那死尸跳起来,抓过身旁人的大刀一刀就捅死了那高喊的女人,然后一个箭步,抢在宇文泓与荀英之前将荀真抓在手里,语调古怪地道:“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本想借着死尸逃生的,哪里知道地被人认出来?
宇文泓的心脏停跳一拍,示意着众人不要围上去,色厉内荏道:“你放了她,我就让你走。”
那人古怪地笑了笑,“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啊?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荀真力求镇定,这人身上有着一股骚味,实在难闻得很,“你拿稳你的刀,不然我死了你也走不了。”
那人看了眼荀真,就着灯火只见到她的容颜一般,但身体上却是散发着诱人的清香,若不是顾虑到此时保住小命要紧,他真的不打算放过这样的美人。
宇文泓与荀英见状,不禁怒火冲天,尤其是宇文泓,荀真是他的女人,岂能容他人随意觊觎?但现在顾虑到荀真的小命,不得不与之虚与委蛇,“只要你不杀她,我就可以放你走。”
“那好,给我备马。”那人要求道。
宇文泓答得也爽快,“好,大舅子,给他一匹好马。”
荀英轻哼一声,面色不豫地给命人去牵马,“你若杀了我妹妹,我饶你不得。”
那人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啊?她现在是我的保命符,我傻了才会杀她。”
马很快就牵了过来,那人却是谨慎地将荀真的手绑在身后摔到马背上,他也清醒的知道若不是拿荀真做人质,那他是休想逃掉的,所以一定要确保荀真在手。
就在他要上马,大刀离开她的脖子之际,荀真咬牙使尽吃奶的力气后腿根狠狠地一踢,正中身后之人的大腿根。
他一吃痛,身子本能地弯下来护住命根子,宇文泓与荀英两人都同时动了,荀英身形快速地一闪,就在他要再度咬牙忍住疼痛抓住荀真之时,荀英的脚一踢,将他踢飞了去。
而宇文泓却是快速地将荀真抱下马,紧紧地拥着她,给她解开绳索,头也没抬地道:“大舅子,留活口。”
荀真却是“哇”地一声抱紧宇文泓,这时候才不再害怕,在他的怀里只有浓浓地安全感,臀部挨了他几巴掌,她也不抱怨了,只是有些可怜地看着他。
这让宇文泓顿时哭笑不得,只是仍板着一张脸。
不用宇文泓吩咐,荀英也知道这人很古怪,只怕也是自己心中怀疑的那样,一脚踢向他的手腕处,将大刀掉落在地。
那人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嘴里古怪地念了几句话,然后在荀英伸手要卸了他的下巴之际,咬舌自尽了。
荀英顿时郁闷得不得了,看着这人嘴里的舌头掉到地上,没救了,不禁暗骂了几句。“太子,不好意思,他死了。”
宇文泓抱着死活不撒手抓着他衣服的荀真走近,低头伸手在他的鼻端,没感觉到气息,“大舅子无须自责,他已经给了很多信息予孤了。”
活着的都是一群士卒,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十八铁骑恨他们的行径,所以如发泄般地将他们都处死了,几乎没有一具完好的尸体。
正在与荀英商讨善后事宜的宇文泓收到京城来的信息,打开一看,眉头轻皱。
“怎么了?”荀英道。
“京城的局势越来越不好,不过于孤却是越来越有利。只是孤不适宜在此久留,必须先行一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待办。不然攻回帝京不容易,你处理完后,赶紧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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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的情节总算是码完了,某梦做了个修补,天都快亮了,熬夜伤不起,某梦也要赶紧去睡一睡,合一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