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梧从见到宁有光的第一眼起,就不禁为时望月感到高兴,也暗暗放下心来。
作为一个在对方还是小学生就跟他相交,此后又跟他一起打拼下这份,不管是别人看,还是自己以为,都还成的家业的最优合伙人。
云泽梧每每面对时望月,总有种对方是弟弟,自己是哥哥的心态。
弟弟哪怕再智多近妖,在天赋和能力上碾压他碾压的轻轻松松,他也还是认为自己在生活上有肩负起好好照顾他的责任和义务。
因为,自从在那年波士顿见到他的第一天起。
他就见他除了工作之外,做什么都一个人。
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生活,心无旁骛的工作,少有朋友,更没见到有什么家人关心他,照顾他。
后来两人相处久了,他当然也打听过他家里的事,随着对他的了解越多,他就越是忍不住想在生活上多照顾他一二。
再来后,在发现他心里有深爱的人后,或深或浅的,也为他的感情归属担忧过。
因为他知道,他性格太独,太执拗。
说好听点是执拗,说不好听点就是偏激。
偏激型人格做事业还行,但谈恋爱的话,就不是什么优势特质了。
所以,他怕他用情太深,万一,万一他桃花运稍稍差一点,爱的人不对,在“情”之一字上栽了呢?
爱的越深,伤的越重,怕是会万劫不复。
正所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在波士顿,他发觉时望月反常的行为后,说什么也要赶着去见一见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姑娘。
幸运的是,在他见到那个姑娘的第一眼。
他心里的担忧就放下了大半。
那真是个好姑娘。
容颜绝色,目光清透,神色温柔。
全身上下好的挑不出半点不好。
最最重要的是,她对小朋友是全然的信赖和真实,用心诚挚。
除了,他没在她身上看出对小朋友有男女之情。
因着这一点,他的心没有全然的放松。
直至后来,他们恋爱了,同居了。
他得承认,俗人如他,浅薄了。
怎么说呢——
他是为他的好兄弟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