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遥吓了一跳,忽然被束缚着,又被堵住了唇,所有的惊呼都被堵在这个吻中。
她一脸震惊。
温奢玉不知何时竟然解开了手腕上的丝带,又用那丝带把月遥的一只手腕和自己的一只手腕绑在一起。
月遥也察觉到事情的发展逐渐变态,于是麻溜从心。
她哭唧唧地扑到温奢玉怀里:“呜呜呜夫君我错了,我一定改邪归正绝不再犯!夫君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犯下了所有小女孩都会犯的错误啊!”
温奢玉低头,吻去她额角的汗水,声音沙哑,“好,皎皎真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
月遥想要开溜,“那好孩子皎皎今天就先休息了嗷,夫君你真好,唔……”
话未说完,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这下算是彻底的倒反天罡,刚才欺负人的变成了被欺负的!
温奢玉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捏着她的下颌,他又在月遥唇上吻了一下。
遮眼睛的发带也被他拿下来,月遥只看到他眼底一片幽深。
“为了感谢皎皎大发慈悲放过我,我决定好好报答皎皎,如何?”
月遥一脸惊恐:“不不不,不要了吧夫君,咱俩谁跟谁啊……”
“要的。”
“我我我…我不想要。”
温奢玉只是笑了笑,“是吗?不想?”
月遥想回答“是”,但是还未说出口却忽然被堵住了嘴,连呜咽都含糊不清。
纱帐被他放下,传出月遥求饶的话,又慢慢变成了含糊沙哑的哼声。
他握着月遥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还不忘问她:“皎皎,想吗?”
月遥被他折腾得只知道哭,又被他吻去泪水,“想……”
很显然,月遥是个不合格的采花贼。
因为她反倒被温奢玉这朵“娇花”给折磨得蔫巴巴的,仿佛受尽了风吹雨打,一片凄惨模样。
采花不成反被采,奇耻大辱!
月遥恨恨地昏睡了过去,心里把温奢玉骂开了花。
再次醒过来时,还是躺在床上。
已经是深夜了。
果然睡一觉是缓解头痛的最好办法,醒了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