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太太和孟老夫人听闻此事,都皱了眉头。
孟老夫人原来也是认识牧择芳的,摇了摇头,“择芳和羡芳完全就是两个性子。”
孟太太担忧道:“沈老夫人今年怎么会想到回来参加优媛雅集?前几年也递了帖子,她都回绝了啊。”
孟老夫人不知其故。
山顶顾家,顾大太太却在犹豫着,要不要和顾老夫人谈论此事。
顾老夫人已从自己的女佣那里得到了消息,听了牧锦的处理方法,面无表情,只说:“雅集举办之时,派人盯着点儿这三个人!别在我顾家闹出点儿什么乱子来!雅集办得不好,输给了孟家,我可是也要撵人的!”
再说被赶出牧家的一行人,三个女人瞪着牧家的铁门,还没回神,而几个带过来的佣人,则手慢脚乱的清点行李。
她们过来也是临时起意,没有事先安排任何事务,就指望着牧家留她们住宿,给她们安排车辆。在景山大道的山腰想要下山,没有车根本就是妄谈,更别说还有那么多行李。
老太太绝对懵晕了,竟然被赶走,一辈子从来没这么丢脸!
沈懿芸咬牙切齿、骂骂咧咧,何梦玫出来时崴了脚,哭哭啼啼。
“走!下山!去酒店!”老太太没脸在这门口待下去了,沉着脸挥手命令。
有个擅长跑腿的佣人就苦了,只能跑下山去了韶华酒店,让酒店派车上来接人。
这期间,牧家一点动静都没有,完全就当他们没有来过。
这叫什么?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找罪受。
酒店的车下山,正巧与冯贞静上山的车擦身而过,两拨人都没有看清对方。
冯贞静今天本来无事,可以早点回来,可是她又的确害怕那三人,所以磨磨蹭蹭到这个点才回来。
她想起女儿早上说的话,决意要做出一个当家主母该有的姿态,对沈懿芸不假辞色,也不被她所扰乱心神。
到家后,深呼吸几次,冯贞静才下了车。
家中的贴身女佣过来帮她拿包,老马在门口迎接,似乎一切如旧。
“妈咪,你回来了。”美丽娇艳的女儿迎出门来,笑得像一朵花儿。
冯贞静这才真正松了口气,有女儿在,她什么都不怕!
“你小姑婆她们呢?”
牧锦笑笑,“别理她们了,她们根本不是来做客,是来找茬的,被我赶走了。”
“啊?”冯贞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赶走了?”
“哈,妈咪,别担心,做都做了,这事儿我一力承担,您不用担心!”牧锦挽着母亲的手臂走进客厅。
“要是爹地要问罪,我来说就好了。她们刚下山,听说还是去住了韶华酒店。早说嘛,一来就该去那里,何必还来我们家里闹这一趟,真烦!”
“你这孩子……唉,也好。”
“哈哈,妈咪,那种无聊的人,别理他们!我们去喝茶。”
“……”
老马和几位佣人都特别崇拜今天做了这件事的小姐。
牧玉翔半小时后也回了家,听女儿汇报了事情的经过,他略微有点担心。
“锦儿,你还是鲁莽了。你小姑婆毕竟多年未回娘家,就这么赶走她,她难免心怀怨恨。”
“爹地,我本来是给了她脸面,给她安排最好的套房。但是她非要闹,还把家里的佣人召集起来训话,把这里当成了她们沈家,我实在忍不了。”牧锦轻声说:“她们离开也好,沈懿芸那种人,留在家里真的不放心。”
牧玉翔想起了当年的一些事,沈懿芸害过自己的妻子,替换了自己的女儿,这事儿没追究她责任就不错了!论起来,小姑妈当年也有一定的责任。
想到这里,他又坚定了立场,站在了女儿这边,“也好!就这样吧,害过牧家的人,没资格当牧家的客人!”
冯贞静欣慰极了,柔情地看着丈夫,握着他的手。
牧锦见父母恩爱,嘻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