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没接过吻?”
“你有?”赵樽那脸色,比外头的天色还要黑。
“我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走路啊?”
人的情绪是很奇怪的。
前一刻,她还恨不得掐死他。可这会子,见他明明气极了却又无法反驳的样子,她的心情又晴好了起来。笑得身子不停的乱踢乱打。看得赵樽的脸色,黑得快要没谱儿了,一把揪在她没肉的脸上,语气沉重。
“哎,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子?”
“我咋啦?哎哟妈,可真笑死我了,你会不会做流氓?要不要我教你几招,银子可以打八折?”
置疑男人的能力,本身就是一种找死的行为。
而她这个不是置疑,而是赤裸裸的嘲笑。
那么,就不仅仅只是找死了,而是找打找揍找残废。
赵樽原就是个大男人,哪里受得住这个?男女之事上生疏,那是因为他没有实践过,刚刚亲她那几口,也有他怜惜她的成分在里头,既然她这么找死,他也是分分钟就能变成狼的狼人。往上提了下她的身子,他把她整个儿拎到了罗汉椅上,压了上去。
“爷今儿非得整治整治你。”
“喂,唔……”
男人都是天生神力,又岂是小女子可比?
夏初七眼里的戏谑和嘲笑,很快便在他的亲吻中沦陷了。他上来便是强攻,几个回合下来她便体力不支了,由着他像摆弄小人儿似的,挑唇、捻舌,与他相缠着,全身发软,在彼此呼吸交错的气息里,她除了一双手还能时不时锤打一下他的肩膀,再不敢去惹这头发怒的野兽了。
她承认,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吻得越发投入,情绪也在不停地往上攀爬,而他身上茯百酒的特有香味儿,随着与她亲热的津沫交流,闯入她的鼻尖,像他一样带着凌厉而强势的征服欲,仿佛入了梦,无酒也醉得她销魂,嘴里只剩下“唔唔”声,哪还说得出半句话来?
“这一回,爷便饶了你。”他忽地松开嘴,头埋在她颈窝里,重重呼吸着,不再动弹。
久久,谁也没有动,也没有人说话。
夏初七吞咽了几口唾沫,试着想说点儿什么。
但嘴张了几次,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别瞧着她嘴上又损又坏,可她在男女之事上就是一个囧货,有口无心更无经验。在他之前也没有谁能让她产生出什么情啊色啊的心思来,也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吸引力,可赵樽却给了她完全不同的感受。面对他,她会害臊,会脸红,会觉得不好意思,也会随了他一块儿燃烧。
“想什么?”他呼吸粗重,抱着她没有放手。
“为什么……”要吻她?
“你太小,再养养。”
靠,他以为她问的是什么?问为什么他不继续?
夏初七窘迫的想要解释,不料他却突地埋下头,恶作剧在她身上咬了一口,痛得她直抽气。
“你个混蛋!咬我?”
撅着一张被啃得红扑扑的嘴,她完全不知道那粉粉柔柔湿湿嗒嗒的一片水泽,究竟有多么的惹人爱怜。
“爷没见着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