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絮站在原地不动,目光越发清冷的睨着他,粉唇轻启,只吐了两个字,“解药。”
楚风宴见她站着不动,他双眸微眯,跃起身,一个闪身便掠至了她身前,微一倾身,将她打横抱起,跃回了床榻上。
他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锐利的黑眸紧紧的睨着她。
而秦絮却是相当的冷静,清澈的眸子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慌色。
“絮儿。”楚风宴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锁紧秦絮,暂且压下了心中因为她是为皇甫絶灏而来的那抹怒意与悲痛,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只要能得到她,其他的,他可以不在乎。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挑她的下颚,低下头,附上她粉嫩的双唇,温柔且小心翼翼的吻着,他的心是从未有过的激动。
他的吻由温柔变为激烈,急切的索取。
而被吻着的秦絮目光清冷,娇美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漠,她没有阻止楚风宴的举动,更没有对他的吻做出任何的回应。
她的心里只有皇甫絶灏,若没了他,她等于没了心。
楚风宴吻的只是一个对他没有任何情感,如同死人一般的皮囊而已。
察觉到秦絮没有任何的反应,楚风宴停了下来,目光落在她冷漠的脸上,心一阵阵的抽痛起来。
傒地,他那双如黑曜石般的双眸蓄起怒意,低下头,不带一丝怜惜的吻落在秦絮白皙的颈间。
秦絮星眸中射出冷光粉唇轻启,声音冷漠,“楚风宴,你准备就这样要了我?别忘了,我怀孕了。”
闻言,楚风宴停了下来,锐利的黑眸锁紧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抚她被吻的越发娇艳欲滴的双唇,“絮儿肯说话了?我还以为絮儿会一直这样沉默,任我摆布!”
秦絮冷冷勾唇,目光似冰,“楚风宴,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能暂时牵制住我,但你绝对牵制不了我一辈子。”
“絮儿放心,我加倍的努力,让你这辈子都会属于我。”楚风宴紧睨着秦絮,眸中露出深情。
“我怀孕了,你真不在乎?”秦絮语气冰冷的说着,抬眸目光清冷的睨着楚风宴。
“絮儿应该听过爱屋及乌,只要絮儿愿意嫁给我,其他的我可以不在乎!”
闻言,秦絮轻抿唇,“你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楚风宴的心又因为她的这句话抽痛不已,他深深的睨着她,半响才道:“絮儿嫁我之时,便是我给絮儿解药之时。”
楚风宴话音刚落,秦絮便语气坚定的道:“那就现在,我们立刻成亲。”
“絮儿……为了皇甫絶灏,你还真是……果断!”楚风宴再次因为秦絮的果断而心中悲痛起来,她如此的果断是为了他。
她高傲,冷艳,从不会向任何一个男人服输,她就像是尊贵的凤凰,高贵,睥睨着天下的男人。
可如此高傲不服输的她竟为了皇甫絶灏,愿意嫁给他,她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勉强她自己,可是却为了皇甫絶灏愿意委曲求全。
他嫉妒皇甫絶灏,为什么他可以让她付出?
沉默了半响,他掩下眸中的悲痛,带着迷恋的目光深睨着她,“好,既然絮儿如此着急,我们马上成亲。”
他说完,起身出了房间,俊逸的脸上却没有因为秦絮答应嫁给他的喜悦,心反而比没得到她之前更加的痛。
她爱的是别人,嫁给他也是为了别人,这个事实像是一把利刃一般剜割着他的心。
为什么他们有缘却无份?
楚风宴离开后,冷蝉与黑灵二人便捧着大红嫁衣进来。
当秦絮的目光落在那大红嫁衣上时,她心却痛了起来,她第一次穿上这大红嫁衣,是替凤祁国公主嫁给了皇甫云轩,第二次是替皇甫雨陌嫁给了凤苍寞,这三次却是嫁给楚风宴。
三次穿上这大红嫁衣,她嫁的都不是所爱之人。
她清澈如星的眸子闪烁着晶莹,究竟要到何时她穿上大红嫁衣嫁的是她所爱之人?
“姑娘,庄主让你换上这嫁衣,他一会就过来。”冷蝉的声音响起。
闻声,秦絮收起了思绪,坐在了下来,任由他们为她换上这大红嫁衣。
半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