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nny平日里与南宫剑十分亲近,同时为了显示出自己与端木妡宁关系不一般,南宫剑刻意把头贴近Jonny,出声安慰,同时也伸手安抚Jonny的情绪。
这时候,我眼眸之中的森罗咒印迅速转动了一下,这一次是逆时针转,转一圈就停,并且微微泛起了玄妙的光芒。
一直颤抖的Jonny忽然晃动了一下身体,趁着南宫剑愣神的时候,猛地对着南宫剑张开满嘴獠牙,张口对着南宫剑笔挺的鼻子狠狠咬下!
“啊!!!”
一声惨叫!
听到一声宛如天籁般优美的叫声,我的脸上这才流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意。
那Jonny也够狠的,在森罗眼的蛊惑下,硬是一口将南宫剑的鼻子给咬了下来!
眼见南宫剑受伤如此严重,端木妡宁第一时间叫了救护车。
而我则是双手抱胸,用一种看戏的表情看着端木妡宁和南宫剑,嘴里则是“啧啧”出声:“啧啧,这年头做富人真不容易啊,养着这么一只血统纯正的名贵犬,平时好吃好喝地供着,到头来连鼻子都被咬了,看起来还是咱们的中华田园犬乖啊。”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与救护车几乎同一时间赶到的是一个身着套装的女人,妆色妖艳,衣着暴露,一看就知道不是良家。
当她发现南宫剑捂着脸,满身是血的时候,就如同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鸡叫了起来:“怎么回事!?剑少,是谁伤了你!?”
南宫剑现在自然是郁闷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如果是平时,他老早就发飙了,别说是一只狗,就算是个人,他都能把对方活活弄死!
可是,这只非但是端木妡宁的爱犬,平日里跟自己也算亲近,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它为何会咬自己,而且还咬得这么狠!
当医护人员扶着南宫剑上车的时候,我则是倚靠着自家大门,对着站在身前不远处的端木妡宁问道:“哎,人家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不上车陪陪他?安慰一下小贱贱受伤的脆弱心灵嘛。”
看到我那嬉皮笑脸的姿态,端木妡宁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她却没有任何发脾气的理由,因为咬人的是她的狗。
更加郁闷的是,端木妡宁还不能陪着南宫剑,因为这也是她与端木熙泰的约定之一。
而这个约定,早已经在陈顾北的日记上写着了。
“端木总裁,您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剑少的。”
那衣着暴露的女人也跟上了救护车,离开的时候对着端木妡宁假惺惺地说了一句。
身为好事者的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阴不阳地在一旁补充了一句:“哎,在病房里别弄得太激烈啊,那病床的支架很脆弱的,再说,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女人没有理会我,半低着头进入救护车。
救护车一经离开,我打了一个呵欠:“回房睡觉咯。”
我还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传来端木妡宁略微低沉的声音:
“你等一下。”
这是端木妡宁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而且还是站在自家门口。
我笑嘻嘻地转过身:“有什么事啊,少夫人?”
这一声“少夫人”倒是耐人寻味,刚才那个女人可是口口声声称呼南宫剑为“剑少”的。
端木妡宁很自然地把我这话给过滤掉,依旧延续刚才的口吻:“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Jonny平时从来不会咬人,更何况是他。”
说话也是一门学问,我在这个方面还是有些研究的,我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沿着端木妡宁的话锋接下去,不然会处于一个十分被动的局面。
“他?哪个他?南宫贱贱?哟,少夫人当真不愧是少夫人呢,这么关心小贱贱。既然如此,那刚才为什么不跟上去呢?现在心里一定很疼吧?是不是还揪着的,好难受?”
一连串的话从我口中说出,端木妡宁竟无言以对,因为我句句说中了她的内心。
眼见端木妡宁不说话,我则是冷冷一笑,轻哼一声:“在质问我之前,还是先想想你自己的身份吧,就算是个契约,它终究是个契约。最后,我再给你一个忠告,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有两面,很多时候,一个人被猪油蒙了心,往往会把最为重要的阴暗面忽略。你若是继续沉迷下去,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而那个时候,再没有人会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