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坐在角落里,不停地挠头的时候,若若醒了。
她迅速蹿出,站在我的肩膀上,之后在伸懒腰的时候落入我的怀里。
“啾?”
我拧着眉头呢,若若和我心意想通,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我的情绪。
“啾。”
若若这时候举起肉乎乎的小爪子,拍了拍自己的肩头:“啾。”
她的意思是是说:“这有什么可为难的,看我的!”
若若到底是活了几百年的狐仙,她肯定有特别的方式来追踪敌情。
这样一想,我急忙将若若抱起来,放在大桌面上,这上面摆放了许许多多的侦查资料。
我本来还想跟若若解释一下事情的经过,毕竟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啾。”
然而,若若却是满不在乎地晃了晃小爪子,她看了左右两边,之后当着众人的面,用她那毛茸茸的尾巴从桌面上卷了一只笔。
原本我还以为若若会用一种很神秘、神奇、古老的方式追踪,或者占卜,谁知道她就用尾巴玩起了笔,并且将笔抛上抛下,而当笔抛到最高处的天花板时,那笔倏然垂直而下,只听“笃!”的一声,锐利的鼻尖顿时将笔钉在桌面上。
“啾。”
若若拍了拍小爪子,迅速蹿到我肩膀上。
程慕晴用纤细的手指拿开两张白纸,发现白纸下面竟是一张侯小兰的照片,那支笔恰好钉在了侯小兰的眉心,拔出笔、翻开相片是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那笔尖只戳的到了一个字——家!
线索是侯小兰的家?
我转头看向程慕晴,程慕晴则是沉声说:“侯小兰租住的公寓我们都已经仔细检查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
“难道是她老家,马剑?”董凯恍然大悟地喊了出来。
“啾。”
若若则是一脸幽怨地看着我,她的意思是说,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我回答不上来,还说心意相通嘞?
我伸手抚摸了一下它柔滑的毛发,笑而不语。
接二连三出现事情,让刑警大队每个人呃神经都绷得很紧。
两三批人马分别出去找寻尸体的下落,而董凯则是开着载着我、程慕晴和之前那位记录犯人笔录的女刑警。
她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张心然。
在我听起来很别扭的一个名字,感觉还不如翠花、槐花好听。
不过,她是余杭人,自古南方的女孩子都跟水做的一样,柔柔弱弱,动不动就伤春悲秋、哭哭啼啼。
张心然的性子跟程慕晴虽然看起来差不多,都是话不多类型,但稍微一接触就知道不一样了。
她说话声音并不大,只有靠近三、四米范围才能听清楚,另外她不是说话不是像程慕晴那样冷若冰霜,而是话不多,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趣的是,我发现张心然偶尔会偷偷看董凯几眼,而董凯这傻缺却似乎压根就没有感觉一样,一本正经地开车。
而这时候,若若却是用肉乎乎的小爪子拍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愣愣地看着她。
“啾(你也是个傻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