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岸最近每日都兢兢业业做事,成功地让帝颜歌有了喘息的机会。
但她看这孩子一直都在忙,即便是停下来,也会仔细查阅之前做的事。
这样任劳任怨的模样,让帝颜歌顿时有些揪心。
毕竟再怎么样,花岸也还是个孩子。
“花岸,你平日里有没有什么想要做的事?其实每日忙完之后,都可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若是想要修炼,我也可以传授于你。”
花岸支支吾吾地道:“没……没有。”
但话虽如此,他的脸上写满了想要出去的想法。
“你是不是想出去?你若是想出去,可以让柏煊陪你。虽然仙宫还算安全,但还是要注意一些。”
“我……我……”
花岸扑通一下又给跪下了。
帝颜歌已经麻了。
她当下将人扶起,便问道:“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拘束。”
花岸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想义父了,想去看看他。”
“你就不怕你那个义母?”
帝颜歌的话,成功地让花岸抖了好几下。
虽然那时花岸还小,但他依旧记得非常清楚。
“我……我还是想去。”
“柏煊,你就陪他去看看吧。”
有帝颜歌开口,柏煊当即带着花岸去见言蹊了。
而她也正好打坐一会,恢复一下修为。
一会后,帝颜歌刚恢复了一点修为,柏煊带着哭得肝肠寸断的花岸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
帝颜歌扫了眼花岸,见他完好无损,精致的小脸也没损伤后,便疑惑地看向柏煊。
柏煊解释道:“言蹊的妻子,说话非常难听,还骂他是野种,让他以后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来纠缠言蹊。”
“花岸你别太难过,你本身就是生长在野外的灵种……”
帝颜歌原本想要安慰的话,成功地让花岸泪如泉涌,哭得眼睛都肿了。
柏煊在一边附和道:“仙帝说的对,你原本就是一棵灵植,还是仙帝养的灵植,你说你成天往言蹊那里跑是什么意思?”
花岸在听完后,越发止不住泪。
“我……我是野种,她说的没错,我就是野种。”
“其实你原本是我儿子,要不你还是认我当爹算了。以后就别去打扰言蹊和他媳妇了。”Μ。
帝颜歌见花岸毕竟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