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芳月失踪,慕容皓就好似疯了般。
疯狂地找了许久,也没找到线索,有些破罐子破摔,开始借酒消愁。
原本冷峻的一个人,如今看着颇有些邋里邋遢。
太子亲自去找过他几次,却怎么说都说不明白,俨然就是个痴情种。
他对这个弟弟很失望,骂了几句烂泥扶不上墙,也不再搭理,任其醉生梦死。
慕容皓整日里在府上喝闷酒,鲜少有清醒的时候。
这一日,院中突然射进一支羽箭,箭头绑着纸条。
慕容皓醉醺醺地展开,刚扫了几眼,手里的酒壶摔在地上,双眸瞬间猩红一片。
他踉跄着站直身体,跌跌撞撞就要去马厩牵马。
几个随从吓得不轻,好不容易才把人劝住,不骑马,改乘马车。
当晚,一辆马车从城门飞奔而出。
黎红棠从暗处走出来,看着越来越远的马车,眯起了眸子。
“喝酒喝的人都不清醒了,竟没有丝毫怀疑,就这么追过去了。”
白英看了看旁边一言不发手拿长弓的白术,还是扭头看向自家小姐,问出心中疑惑。
“小姐,刚刚白术姐姐给平王殿下送的字条写的什么呀?他这般火急火燎的。”
说到这里,一拍脑门,继续道。
“不会是平王妃的消息吧?谁能想到平王竟是个痴情种,想来也只有王妃的消息能让他这般着急忙慌。”
黎红棠笑得意味深长,点了点头。
白英挠了挠头。
“可是小姐,万一平王殿下真找到王妃怎么办?”
黎红棠勾唇浅笑,转身朝城内走。
“确实是关于我表姐的消息,只不过,故意把方向说反了。”
白英瞪圆了眼睛,张大嘴巴,最后笑着跟上。
“不愧是你啊,小姐,聪明绝顶。"
黎红棠哼了一声。
狗男人就该受尽磨难。
白英一蹦一跳,尾巴一样跟着。
“小姐,咱们现在回府吗?”
黎红棠摇头,眼里闪着精光。
“不,还有个人要见。”
嗯,对狗男人不能厚此薄彼,现在轮到谢吹雪了。
白术快走两步,压低声音。
“小姐,已经把消息递过去了,约在散尽赌坊。”
赌坊这种地儿,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最适合掩人耳目地会面。
黎红棠带着两人,从赌坊后门进的。
花不菀一早就收到消息,已经在房里等着了。
待见到许久未见的小姐妹,激动地扑上去,好似雀儿般蹭了蹭。
“阿棠,我好想你。”
黎红棠抬手揉了揉美人的脸蛋,只觉触感极好。
自从花不菀从上一段感情里抽身而出,开始认真搞事业,整个人容光焕发。